看,諂笑道:“陛下,都在這兒了,奴婢不敢藏私。”
又特意說道:“這匣有一金,是姜大姑娘的婢女親手遞給奴婢的。”
皇帝挑眉,擱置下羊毫毛筆,笑道:“這姜大姑娘倒也大方,朕統共賞賜了一千金,她能拿出一成送你,好大的手筆。”
“奴婢盛情難卻,這就交還陛下。”巫飈笑嘻嘻的,他受了涼國公怠慢的氣,自然要為姜明月說些好話。
“去你的,朕豈能貪你這點養老的金。”
巫飈立馬打蛇隨棍上,道:“多謝陛下賞賜。”
一句話就變成了是皇帝的賞賜。
皇帝哭笑不得,問道:“哎,提到這個姜大姑娘,朕記得貌似皇貴妃也提過?”
巫飈道:“正是。皇貴妃娘娘原聽說姜大姑娘貌美端,欲成就與姜大姑娘的年之好。”
“不過,後來怎麼沒音信了?”
“咳,這……上次皇后娘娘與皇貴妃娘娘共同組織踏青,放風箏、盪鞦韆,姜大姑娘沒有放風箏,那風箏的彩頭讓她妹妹姜二姑娘得了去,隨後的鞦韆賽,姜二姑娘摔倒,這鞦韆賽也未比成。”巫飈撿著話說。
“姜二姑娘?”
巫飈輕咳一聲,低聲道:“就是京城傳言的那位,飛天豬。”
皇帝一口茶水沒忍住,噴了出來。
巫飈連忙輕打了自己幾個巴掌,為皇帝順氣道:“奴婢的錯兒,不該說這個話。”
皇帝擺擺手,忍俊不禁道:“罷了罷了,你跟朕說說那涼國公府到底怎麼回事,這些年倒偶爾能聽到他們府上的閒話,這位姜大姑娘脾性又如何?”
巫飈頓了下稟告道:“回陛下,數年前涼國公夫人沈氏,也就是前戶部尚書沈從雲的女兒去世,涼國公便再未娶妻,府上老君年紀又大了,竟是二房的夫人,即姜如林姜大人的髮妻在管事。這姜大姑娘也是命途多舛,養在姜老君屋裡,春天的時候去萬安寺為姜老君求平安,遇劫匪,在萬安寺還遇到刺殺。前幾日姜老君六十大壽上,大姑娘和二姑娘以及穎國公的小女兒四姑娘,還有光祿寺卿武四強武大人的庶女都落了水,前頭位有幸得救,武大人的庶女卻溺水了。再就是這位姜大姑娘,被乍然來的巨浪衝出涼國公府,後來才有遇到南海鮫人的奇遇。”
皇帝若有所思,淡淡道:“聽你說的,這姜大姑娘運氣是頂頂好的,也是個很孝順的孩。朕說呢,穎國公一向守本分,偏偏這次逾越規矩繞過涼國公敬獻夜明珠,原來是為他女兒出氣!”
又取笑道:“你又不是沒見過金銀,便是那價值連城的珠寶也受了不少,如何這姜大姑娘的一金就入了你的眼,讓你為她這般說好話?”
巫飈不明聖意,媚笑道:“陛下,奴婢實話實說,不敢擾陛下聖聽。”
皇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並未再言。
巫飈靜靜侍立一旁,端茶研磨,伺候得十分殷勤。
晚膳時分,孟長信求見。
皇帝命人給添一副碗筷,威嚴地問道:“一向無事不登寶殿,來有何事?”
“父皇,兒臣想向父皇求旨賜婚!”一撩袍擺跪下,朗聲道。
皇帝在宮女的伺候下用熱毛巾擦了擦手:“哦?你要求娶哪家閨秀?”
“是涼國公的女兒!”
巫飈驚異地看向孟長信,隨後嘴角輕勾,露出個小小的笑容。
皇帝手上的動作一頓,劍眉一蹙,問道:“涼國公的女兒?姜大姑娘?”
“非也,父皇,是姜二姑娘,姜寶珠。”見皇帝誤會,趕忙澄清。
巫飈再次驚異,難道不知道那姜二姑娘毀容的事?莫不是眼瞎了罷?
皇帝一想,姜明月,姜寶珠,明顯姜明月的名字是按輩分起的,說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