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身上起來。
“這個簡單,非常簡單,我這就送你吧!”記者也跟著爬起來,捂了捂下身,又卑躬屈膝地上前小心接過相機,開啟,“這個按鈕就是快門,這是調節焦距……”
“哦,原來這麼簡單。”賈光明淡淡地又將相機奪過去,朝一兄弟使了個眼sè。
那兄弟也掏出刀子,一推記者,讓他站韋一多旁邊去。
記者和韋一多對望一眼,皆有些茫然,然後他們就看到賈光明露出惡魔般的笑容,緩緩將相機舉起來對準自己,說了句:“你,把他抱住!”
“啊——”記者和韋一多立刻往兩邊跳開,同時捂住了下面。
“抱不抱?不抱你們知道後果的。”賈光明冷冷道。
“你他媽有種就直接殺了我,士可殺不可辱,來啊!”韋一多一咬牙,猛地上前兩步。
賈光明走過去就是一腳踹他肚子上,使他變成蝦米跪了下去。
賈光明說道:“我確實不敢殺你們,不過打斷你們的腿,接都接不好還是可以的。你們也許會想事後報jǐng抓我們,可你看看這周圍,有人看見嗎?你他媽有證據說是我打的你嗎?雖然我們公司是私企,不是國有的,可你難道沒有想過一般人開得了私有的安保公司嗎?jǐng察是什麼?jǐng察就是我們自家兄弟啊,傻。逼!居然還敢來對我我們,你簡直傻。逼到家了啊,啊!”
又是一腳踢過去,然後踩中他的手指,磨了磨,。
韋一多再次慘叫。
賈光明一邊磨一邊看著那個記者,帶著疑問句式語氣嗯了聲。
那記者嚇得一蹲,再看另外一人顛了顛刀子要過來,忙道:“我抱,我抱,不要傷害我!”
於是他巍巍顫顫地爬到韋一多身邊,很生澀地將他後背抱住。
“嗯,很不錯的角度,再過去點,對,見過狗。交。配吧,就學它們那樣,你,爬他身上去。”賈光明臉上帶著幾分戾氣,言語上也不介意對他們進行人格上的踐踏。
能有膽量持刀搶。劫的人物,其心底哪會沒有戾氣?
戾氣這個東西……有時候一個人好端端的,沒人得罪他,他也會沒來得生氣,甚至那一瞬間還想殺人,路邊看到一條流浪狗也不是愛憐地將它抱起,而是一腳踹過去。
這就是一種戾氣。
賈光明就覺得自己是個暴力傾向比較嚴重的人,只是在這個法治社會下,平rì裡都將自己的暴力和戾氣壓抑在心底。
雖然搶。劫是被逼的,但在搶。劫的那一刻,他心裡其實是很爽的,很喜歡那種感覺——
可惜他遇到了林煙,且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欠他一筆高債,高得看不到還清的希望,要一直受他的擺佈和控制。
被這種不zìyóu所禁錮,好難受好難受。
戾氣在心中不斷的滋生,滋生,卻又不得不壓抑,在林煙身邊裝孫子,。
他需要一個缺口來宣洩!
在昨rì林煙會見孫強的時候,賈光明甚至有想過向林煙提出去跟孫強幹黑社會的衝動。
一直呆在林煙身邊,根本找不到任何宣洩口。
長此以往,他都覺得自己有可能瘋掉。
此刻,他卻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而且這個宣洩口還是林煙給他的,有種正大光明發洩自己的各種戾氣的感覺。
就是正大光明!
所以他感覺到了刺激!
賈光明的xìng。取向是十分正常的,但這一刻居然有了勃。起的衝動!
即使眼前兩個男的著抱在一起,這畫面是如此的噁心。
“對,就是這樣!姓韋的,你再動一下試試?”賈光明舔了舔嘴唇,靠近拍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