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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從文官的列隊中閃出,“皇上,臣得知,今科狀元林致遠與會試主考官佟大人私交慎密,曾送去一幅名貴字畫,乃是徽宗的墨寶。陛下,此子並無真章學識,乃是投機取巧,才能躋身一甲,陛下萬萬不可叫此等小人進朝為官,,以免耽誤了江山社稷。”

話音說道最後的時候,右都御使幾乎是聲淚俱下。很有點死諫的感覺。

皇上一手點著黃金寶座,沉聲問道:“方大人。”左都御史忙出列:“陛下。”

皇帝問道:“你和吉大人同為都察院的二品御史,他得到的訊息,你也應該知道,是不是?如果早了解此事,為何又不前來稟報?你可知罪?”

左都御史嚇得跪倒在地,忙辯解道:“皇上,臣雖身為都御史,但與吉大人一向是分工而治,訊息如此突然,吉大人並未與臣說過。”

皇帝重重的拍打御座扶手,恨道:“我養你們這些人何用?何用?佟太傅,你來說,吉大人所說是否屬實?”

“皇上,”佟大人並不著急,氣定神閒的說道:“林狀元確實送了臣一幅字畫,不過。。。。。。”他瞧向右都御使,正好與之相對視,“不是什麼名貴的字畫。”

右都御使未等皇上說話,衝著佟太傅嗤笑道:“佟大人,當著萬歲爺的面兒,你可要講真話徽宗的墨寶還不是名貴的字畫,莫非要叫林致遠送你王右軍的《蘭亭序》才叫得上是名貴?據我所知,佟大人此番會試,收到的禮物不下百件。老大人如何當得起皇上對你的一番信任之心?”

當中站著的三百名學子中已有人開始腳底發軟,兩腿打顫,這些人可都往佟府送過東西啊,小到節禮吃食,大到字畫古玩。。。。。。佟家當時是一點沒拒絕啊?

怎麼現在來了個吉大人開始發難?

陛下會不會生氣,就此免了此次恩科?

眾人正內心惶恐時,佟大人笑道:“吉大人的話叫老朽愧不敢當。畫作嘛,雖然不乏名貴之作,但是老朽閱卷時絕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從未因對方送來名畫便高看一等,況且。。。。。。會試大考前,老朽便將所收之禮寫成了單子獻給陛下過目。”

右都御使原本是要接畫作之事發難,沒想到佟太傅反將一軍。

“至於,林狀元送的禮物嘛就更不值得一提了,也因為這個,”佟太傅向皇上一拱手,“臣向陛下呈遞的禮單子裡並沒有寫上林狀元所送之禮。這事兒要想還老臣的一個清白,還是由林狀元親自來說比較好。”

皇帝沉聲道:“林致遠,你來說。”

一身紅袍的林致遠在今兒是最為扎眼,早有人打算看熱鬧,他自己也心知肚明。林致遠一施禮,說道:“回稟皇上,右都御使大人所說一半屬實,一半卻是冤枉的小臣。”

皇帝,方大人,吉大人同時挑眉,好一個林致遠,看來是早有所準備,剛剛皇帝只說這二人同為二品御史,並沒講清楚誰是左誰是右,然而,林致遠脫口便講清了二人之間的分別,叫人不能小覷。

皇帝問道:“你如實說來,要是吉大人有半點冤枉你的意思,朕替你做主。”

“陛下,臣年幼喪父,是跟著母親長大,母親雖家世貧寒,但從不敢耽誤臣的學習,幼年進家學,少年跟隨沈大人在尼山書院讀書,母親常常鞭策小臣,要做忠君愛國之人,萬不可壞了品行,做些雞鳴狗盜之事。這幾年,臣攢了些小錢,家中也添置了幾件古玩器物,但大多是還是友人相贈。”

皇帝接道:“朕有件寒玉暗香鼎,聽說還是打你那裡來的?”

林致遠忙回道:“承蒙皇上喜愛,它也是當年友人相贈,所以,陛下想,當日小臣不過一介布衣,依舊在姑蘇書院讀書,一些器物的相送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交際了。”

林致遠的話有點狡辯的意思,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