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您回去?”慕夜澈對著後視鏡揚唇輕笑,早已經把小車啟動調頭了,“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我總感覺葉小姐今天這樣對待蘇小姐,是滕市長對她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所以才讓她遷怒,給蘇小姐一頓‘教訓’。老爺子,我現在送您回去,您就將喝茶下棋的時間暫時用來考核您這個未來的孫媳婦。我建議在她與滕市長完婚之前,您膝家先對今天打人的事件對黛藺有個合理的交代,對黛藺道歉。不管怎麼說也是未來的市長夫人,坐得端走得正,才有資格擁有這頭銜。您覺得可好?”
老爺子聞言微微嘆氣,看著窗外的夜色,“如果我能左右睿哲的決定,早已讓他與黛藺完婚,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地步。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在政界幫睿哲穩囡地位,慕書堊記也不要再與他走近,讓他自己去打拼。如果睿哲一無所有,兩袖濤風,坐擁虛權,沒有財勢,葉小姐還願意與他在一起,也算是他們自己的造化。”
“這是他們自己的事了,與黛藺無關。我慕家現在只要葉素素給黛藺道歉,把當年縱火的實情和今晚施暴的醜事公佈於眾即可!呵。滕伯伯您剛才自己也說,這是冤假錯案?!”
回到滕宅後,老爺子果然發現睿哲回來這裡了,車就停在院子裡。
兒媳婦站在門口喊了他一聲‘爸’,指指樓上,“剛才葉素素一路走一路掉眼淚,出什麼事了?睿哲的樣子也不好看,看起來想殺人,所以葉素素沒敢吱聲,上樓就沒什麼動靜了。爸,您有沒有覺得他們倆的相處感覺怪怪的?”
“他們倆以前是怎麼相處的?”老太爺反問了她一句,負手在廳裡走了走,“聽說經常分分合合,吵吵鬧鬧,加上你們從中作梗這樁婚事便沒有姨……”
滕母臉色一黯,腦海突然想起了什麼,半晌才歉疚道:“爸,其實當年睿哲帶素素過來見我和老滕後,老滕很不同意這門婚事。但睿哲的性情您也知道的,他習慣自己做決定,果斷主見,意志力強,加上他與素素有深厚的感情,一路風風雨雨走過來的,便與老滕僵持了起來口當時父子倆只是冷戰,並未大動肝火,時間持續了很長。後來老滕與葉父見了一次面,商談這件事,表明不同意,葉父便提出了一個要求,說素素常年與睿哲同居在一起,經常不回家,想讓她回去看一眼病重的母親,儘儘孝道,保準以後素素就知難而退,不會纏著睿哲了。於是老滕答應葉父的要求,單獨約素素見面,讓素素一個人來,單獨談結婚的事口之後,老滕只是讓秘書約了,自己沒有赴約,是葉父去赴約的,素素果然接連幾天都不來我們滕家了。再過不久,素素與睿哲就偶有爭執,不再似以前那樣如漆似膠,有了矛盾。縱火案過後,便是不斷吵架,分分合合,聽說要嫁人了。”
“是她葉家給她安排的婚事?”老爺子蹙眉,踱步過來,“你和庭堅(滕父)當時也只是讓她回葉家,讓其父母代為管教,並未做過分的事,為什麼她要在分手嫁了人以後,又回來與睿哲重聚?而且你們也不知悔改,之後再次插手睿哲與黛藺的事,一定要娶到門當戶對的書堊記千金。”他搖搖頭,在沙發上坐下了,“現在庭堅坐牢也是罪有應保……”老眸裡卻分明閃爍著悲涼的光芒,感嘆世事無常。
“爸。”滕母的臉上不斷有傀疚劃過,跟著在對面坐下了,“有很多事,都過去了。我現在只想讓睿哲好好安頓下來,照顧好妻子和孩子,用餘生去補償。但感情這種事,也確實說不清楚誰對誰錯,只有合適不合適。如果說五年前是黛藺有錯,不該追著他們跑,插足他們之間,那麼五年後的今天,這又算什麼呢,重歸舊好的兩人就真的合適了嗎。其實我私心裡覺得,以素素目前的條件,可以找到比睿哲更好的,會過的更幸福。”
老爺子嗯了一聲,也是感觸頗多,突然道:“今天,葉素素可能在大院賓館打黛藺了,黛藺一身的傷,嘴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