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是不是,她真的一廂情願了?
珵兒緩緩地放開手來,退出寧承的溫暖的懷抱。她低著頭,安安靜靜地拉好衣裙,繫好蝴蝶結。
“對不起,打擾了。”
她沒敢看他,無聲無息轉身往門外走,嬌小的背影失落得像被全世界唾棄,驅趕。
然而,就在她一腳邁出門去的時候,寧承便追上來,一把圈住了她的腰肢,隨即便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
珵兒懵了,只見寧承面容冷峻,不苟一笑。
他抱著她一路大步走到內屋去,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地丟榻上去,隨即自己就欺了下去,將人兒困在身下。
看著他陰沉的眼,珵兒的心撲通撲通狂掉,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心口,像是害怕心會蹦出來。
可是,她的手才剛剛捂上,寧承就扯下她的手來,一把扯開了她胸口處的蝴蝶結。
“阿……阿承……”
珵兒怯了,腦海裡第一個念頭便是,都是扯,為什麼自己扯跟他扯這麼不一樣?
她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在顫慄。
見他俯視著自己的衣襟處,她都不自覺屏住了呼吸,覺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阿承,你……你……”
她覺得得說點什麼,問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寧承卻開了口,他說,“上官珵兒,你已經打擾到我了!”
他語罷,眸中掠過一抹決絕,毫不猶豫地埋頭下去,肆意,放縱,甚至發狠,像是報復,懲罰。
珵兒一開始身體僵硬,但是,很久就尖叫起來,不可思議,不敢相信。
寧承也還就是吻而已,她竟已經承受不住了,天知道她心裡有多激動,喊得都停不下啦,寧承不得不伸出一手,捂住她的嘴。
而當她被衣衫盡褪之後,她居然開始發抖,發抖得讓寧承都不得不停下來,看她。
見寧承那狐疑的眼神,她急急轉頭,不敢同他對視,整張臉紅得都快燒起來。
寧承像是一頭獵豹一樣欺在自己的獵物上,俯視,審視。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獵物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傢伙,膽小的要死!
他忍不住問,“上官珵兒,你哪來的膽子招惹我?”
珵兒偏著頭,眼珠子偷偷轉過來,就看了他一眼,有羞,有怨,有不甘,也有膽怯,竟還有一點點挑釁。
簡直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寧承竟忍不住笑了,這一回不僅是埋頭而下,以是貼身而下……
佔有,是否意味著接受和承認?當珵兒再一次尖叫出聲的時候,寧承心下或許有了答案。
“寧承,你混蛋!”
“你王八蛋,你放……”
珵兒疼得都快暈過去了,寧承俯在她耳畔,低聲,“上官珵兒,我寧承的女人並不好當,你自找的,別後悔。”
他的聲音很冷,動作很狠。可奇怪的事,隨著他的發狠,珵兒並沒有越來越疼痛,反倒漸漸地愉悅、滿足。
當珵兒緩過那一口氣來的時候,在他一**取悅中,綻放出迷人的笑意,她說,“阿承,你終於是我的男人了!”
當一切結束之後,珵兒還不放過寧承,不讓他走,非得趴在他身上,纏著。寧承仰躺著,雙手枕在腦後,望著頭頂似乎走了神,也不知道想什麼。
“阿承,我這麼不要臉,你怎麼也陪著我不要臉呀?”珵兒懶懶問。
寧承不回答她。
她就捧住他的臉,“你有在聽嗎?”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寧承冷冷道。
“你對我溫柔一點會死嗎?”珵兒反問。
“會。”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