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狠狠甩在袁奎臉上。
“說,你他媽是不是沒上過學?”
猛地咋吼一聲,葉軒一腳橫踢出去。
嘭!
如受重擊,袁奎胸腔“咔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袁奎臉色慘白,橫摔在地,滿嘴是血。
曾拿過跆拳道比賽冠軍的他,從沒想過會有一天,在單挑中,被人打的牙齒脫落,肋骨折斷。
太慘了!
這時。
有些滿懷正義的人,上前指責葉軒。
葉軒嗤之以鼻,回之以“一群道德婊,草你們媽,對,就是草你們媽。剛才他扇我家房東的時候不見你們這群垃圾挺胸而出,現在老子來了,敢在這裡指責老子。”
“草!今天老子把話撂在這了,誰他媽敢擋我揍他,我就連誰一起揍。”
葉軒說話,怒氣沖天,義憤填膺。
有個年輕小夥不信,上去勸架,葉軒直接就是一腳踹飛。
誰擋打誰!
葉軒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房東。
除了他。
其他人,誰敢欺負,他就打誰。
拳打南方幼兒園,腳踢北方養老院。打遍天下腦殘無敵手,神經病界自詡無所匹敵。
這種事,葉軒不是沒幹過。
葉軒目光冰冷,眼神沒絲毫柔情,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袁奎。
“跆拳道這種花拳繡腿,也配拿出來用來打架?呵呵!”
葉軒冷笑了幾聲,冷著臉朝袁奎走去,作勢又要打他。
還沒開打,只見袁奎老婆,“噗通”一聲跪在了葉軒身前。
“求你放了我老公,放了我老公。”
袁奎老婆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道。
“剛才,罵我家房東的囂張跋扈怎麼不見了呢?”
葉軒冷冷一笑,質問道。
“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袁奎老婆不停的哭泣,磕頭說道。
“嗯,我知道你錯了。但這不影響我打這傢伙。我說了,今天誰勸都沒用。”
葉軒冷著臉,尋常婦人他不打,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如若不然,葉軒才懶得廢話,直接踹飛。
“葉軒,算了。”
待在旁邊,右臉側腫的唐小柔,突然說道。
葉軒看了唐小柔一眼。
確認唐小柔不是在開玩笑,不禁無奈的聳了聳肩。
對著袁奎咧嘴一笑,說道“算你走運。”
袁奎如釋重負,頓時鬆了口氣,緊繃著的臉舒展開來,渾身被冷汗打的溼透了。
像剛從死亡冰淵爬出來一樣。
但!
就是在這時候。
醫院外,警笛聲響起。
聽這聲音,葉軒無奈一笑。
“那個小曼,你先帶小柔去看醫生。我得去警察局處理點事情。”
葉軒正色咳嗽幾聲,真不知是哪個狗比居然報了警。
草!
“葉軒,你沒事吧?”
唐小柔也是一怔,詢問道。
“不就是去警察局嗎?國防局我都去過,怕個鳥。”葉軒拍了拍唐小柔肩膀。
面帶微笑,又說道“你們倆先把正事做了,我主動出去,免得他們待會進來抓我。”
“瘋子雷,你慫了這麼久,還他媽想不想做我外甥?”
隨即,葉軒看向瘋子雷,喝道。
“舅,我給您丟人了”
瘋子雷一臉羞愧之色,低聲說道。
“不丟人。幫我把她倆照顧好。”
葉軒淡淡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