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可以見縫插針。但很可惜,地上沒有。”
葉軒不屑地冷笑道。
“你敢羞辱我?”
那青年,臉色,陡然間,冷了下去。
“別這麼說。我從來不羞辱豬一樣的腦殘。”
葉軒輕笑道。
“你給老子滾。不然,老子一定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那青年一臉憤怒之色,攥起了拳頭,沉聲呵斥道。
“沙包大的拳頭?呵呵,豆沙包,還差不多。”
葉軒冷蔑道,根本不將眼前青年,放在眼裡。
“草,老子弄死你。”
那青年一拳頭打向葉軒。
但沒等拳頭,落在葉軒身上。
葉軒後發先至,一腳踢在那青年褲襠。
痛嗎?
踢褲襠很痛嗎?
不好意思,沒試過。
但看那青年,臉上表情,由冷笑變得猙獰,又變得痛苦不堪,再到無法描述的難看。
甚至,一抹蒼白色浮現在,那青年臉上。
葉軒明白,這一腳,的確很痛。
“小夥子,要找女朋友,拜託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嗎?你這長相,都能辟邪了。不去韓國整一下,你居然敢出門,那你可真是有勇氣。”
葉軒居高臨下,冷聲嘲諷道。
那青年,痛苦掙扎,抱腹倒在地上。
褲子都沒提起來,光著屁股,躺在地上,像個傻吊似的。
真對不起,侮辱傻吊這個詞了。
“唐軒,別以為你真能無法無天了。在這江北大學,總有你惹不起的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青年光著屁股,怒瞠著葉軒,狠狠地咬著牙,怒吼道。
“我惹不起的人?”
葉軒淡淡一笑,嘴角處,勾勒出一抹冷意。
他叼著煙,轉過身子,冷冷地掃視著,站在周圍,圍觀的人。
“你們好,我叫唐軒。”
“我是江北大學金融一班的學生,家住江北市外灘別墅區。”
“對於你們,剛才站在我身後,說三道四,這種十分卑劣的舉動。我想說,草你們麻痺。對,你們沒聽錯,我剛才說的是,草你們麻痺。”
說著話,葉軒用手指,指著那些人,不屑一顧的說道:“我知道,你們中,有很多人對我不滿。但那又怎樣?你們敢揍我嗎?”
“就憑你們這群,平常只知道,在背後捅人刀子的慫比,老子給你們機會,你們敢拿老子怎麼樣?”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葉軒對嚼老婆舌頭,背後捅人刀子的人,很反感。
他淡淡地笑著,輕蔑而又不屑地掃視著那些人,又說道:“老子,就喜歡看你們這群人,想打我卻還不敢,想罵我卻還不敢當面罵的無奈表情。一群傻比!”
原先,那些站在葉軒身後,對葉軒說三道四的人,全都沉默,很羞愧的低下了頭。
正如葉軒所說。
他們這些人,除嚼老婆舌頭,站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隨意捅別人刀子外,還有什麼本事?
他們敢當著葉軒的面,辱說葉軒嗎?
不敢!
他們敢打葉軒嗎?
不敢!
既然什麼都不敢,那有什麼資格,在葉軒背後,說三道四?
只有垃圾,只有生活的失敗者,才會整天,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
“怎麼?沉默了。剛才你們這群傻吊,不是挺能說的嗎?接著說,我給你們機會,當著我的面說。”
葉軒冷冷地一笑,對那些圍觀的人,訓斥道。
那些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