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大堂內,這些人沒了昨日那份和諧,不知因為什麼,吵作一團,雜亂的聲音已經讓人不能分清誰在說什麼話,這就讓人不好去管去問。
錢富貴更是拉著李仁義直接往廚房內走去,一到廚房內便開始忙他們自己的事情,而高魁和琅泉及孔少佳,還有陸白守夜的原因,天微微亮起的時候,已經回他們房間內休息。
現在在大堂內的這兩撥人,全是邊界的修士,他們雖然一早就知道酒樓會瞬移,可當真的發現酒樓離開了邊界,他們又難以接受,因為他們一旦離開了他們所在的那段邊界戰線,那一段邊界戰線就相當於是個缺口,這也是他們昨晚後半夜兩撥人一番交談後才得知的資訊,原來他們即那段邊界戰線上的全部修士。
這事要怪誰身上吶?吳峰本來想開口勸一勸的,他一開口本來怪別人身上的,立即轉到他這兒來了。
而王山間本來屬於和熟人話說不盡,一旦熱情淡去,立即成了最沉默寡言的人,他縮在一角看著大家吵來吵去,一點精神頭也沒有,眼皮子頻頻不停使喚地往下垂。
站在二樓的遊自在和花錦玉同符清水本想將這吵鬧大聲喝止,可由於擔心聲音天大把還在休息的人驚到,都選擇站在那兒看著。
蕭芙蓉同王欣容來到二樓時,已經聽到大堂內的人聲嘈雜,並且看到站在樓梯口處的三個身影,十分默契地駐足不前,隨後加重腳步以示提醒他們讓讓路來。
“叮叮玲玲!”王欣容搖晃著手中的鈴鐺,非常有效的將吵鬧的畫面靜止了。
眾人只感覺腦子瞬間被什麼刺了一下,那種隱隱的痛,讓他們同時保持了安靜。
看到這樣的效果,王欣容滿意地笑著走到櫃檯前,詢問道:“是什麼事情讓我們這些在邊界駐守的修士們異常激動吶?是這個酒樓做的不夠好,沒能招待好各位嗎?”
說完盯著大堂內那幾十號人,這些修士看著她也稍顯侷促。
不過,他們很快便能找回之前氣憤的狀態,有人開口詢問道:“此地,是何處?”
“此地是酒樓,要是問酒樓外面,抱歉,我也不知道,你們這麼多人有知道的吧?”
她說話間看向窗外,看到外面天藍雲白綠蔭成林的,第一感覺上不認為外面是什麼不好的地方。
“我們有這個功夫爭吵,不如早些出發,回到邊界去,”吳峰這時候找到了機會似的忙開口,他本來就打算一早就走的,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要和王欣容當面說告別的話。
於是,他又對王欣容說道:“我們還要趕回邊界,不得耽誤,他日再遇見,定當好好聚聚。”
“嗯,好的,路上注意安全,”王欣容說完,就見吳峰轉身往酒樓外走去,他身後跟著十幾個人一同走出酒樓。
餘下的那些人,猶豫片刻,隨後也跟著走出了酒樓,她看到這裡,有點惋惜自己本來的計劃,早知道昨晚就該和這些人說好,也不至於這會兒有這麼個情況。
一頓早飯的心思白想了,不過,回頭看到阿清帶著幾個孩子也來到了大堂內,她又覺得其實也光是自己人的早飯也挺費心思的。
雖然,這早飯也不是她去做,但是,她想過怎麼做,也當是自己出力了。
“你們辛苦了,記得早飯過後,將房間收拾一下,”她看向阿清他們,說完走向廚房,去看看早飯弄什麼吃的。
“又是粥,又是湯,能換一換嗎?”
她還沒進廚房,已經聽到了李仁義的話語。
“你想吃什麼,你來做!”隨後,聽到了錢富貴的回應。
“可是,已經開始做了,這也不能再另外去做,”李仁義語調有點著急,字說的快,又不清楚。
“那你想怎樣啊,我可不想聽你說那些話,愛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