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沒人知道,想著這些,三人又在祈求異獸看不見他們。
“師傅,異獸好像走了,它們撤了,樓頂現在安全了。”阿賢瞪著眼睛看著異獸飛躍而走,內心掩飾不住的開心。
“不能掉以輕心,萬一它們還會回來,別說話,安靜。”阿慧瞪著已經沒有了異獸的樓頂,她現在可不敢放鬆下來。
不到天亮,她都不敢眯眼,即使,到了天亮,也不能眯眼。
“好了,徒兒們,不要太過擔心,趁著沒有異獸,師傅我去那邊看看,”她得看看是不是樓下的異獸也走了。
“師傅,小心些。”兩個徒弟又一次異口同聲道。
眼看著師傅邁著輕盈的步伐極其快速的移動到一邊牆角往下看,兩個徒弟心眼兒突突地跳動著。
“嘎吱!”
本來關著的那扇門,此時被開啟,師徒三人齊刷刷地看向那扇門。
琅泉開啟門,看到這陌生三人,再對上三雙眼睛,以及他們快速聚在自己身邊,還沒開口,對方已經拉著他進了酒樓內,把那扇門關好,連連感謝他來得正好。
“你們是?”
琅泉在樓下忙完,準備回樓上自己房間,但,考慮到不記得有沒有把樓頂那扇門關上,所以上來看一看,站在門口的時候聽到樓頂有動靜,開啟門一看,這三個陌生面孔,把他給驚到了。
為了讓他更好的準確的明白身份不可疑,師徒三人一面說著,一面帶著他到了大堂內,本以為在大堂可以看到王欣容,沒看到她,卻看到了不認識的面孔在增多,師徒衡量一下,十分小聲地詢問琅泉,知不知道一個叫王欣容的女娃。
琅泉告訴他們知道自己跟王欣容熟得很,師徒三人才大致的說了下他們的情況,為什麼會在樓頂。
得知他們的情況後,琅泉把王欣容從房間內喊了出來,又簡單地向她描述了一遍那師徒三人的情況。
“那你們,是要住一晚?”
“那是自然,必須要住一晚,錢不計較,不差錢。”
王欣容見這回老人家挺爽快的,也很快把他們安排到原來他們住的房間。
聽到他們對話的那群人,不由得問起這住一晚的房錢是多少,加上了治療的費用,他們願意支付,再多感恩的話,不如實際行動來得實在。
常年混在外面的他們,這些體會早就明白了。
王欣容又給他們大致的算了下賬,治療那個費用,她就不管了,讓錢富貴他們自行決定,她只管房錢和伙食費。
那些人因為保住命了,很能把錢財不當回事,毫不猶豫地應下,多少都是應該的,一點不吝嗇。
“要不要,我再給你們來一曲?”遊自在見這群人醒來後又面露痛苦,想著要不讓他們再聽一曲。
這群人忙擺手,這曲也不過暫時讓人失去意識,可要不了多久又要恢復意識,治標不治本,這點痛楚對他們來說還是能忍受的,不用再費那勁兒。
遊自在覺得這些人對他有什麼誤解,他這個奏曲是不收費的,他剛想說出來,錢富貴開口說道:“還是聽曲兒,免得影響別人休息,雖然你們能抗,耐不住你們痛的時候發出痛苦的聲音。”
當下,那群人也不拒絕了,看向了遊自在。
遊自在心情很好的開始他的表演,一曲接著一曲,沒帶停的。
王欣容聽了只覺得頭腦昏昏,覺得可能是自己確實到了該躺著休息的時候,她轉而上樓回到自己房間眯著去了。
“高魁,我們守夜,要不要讓孔少佳和蕭芙蓉先去樓上休息?”
“可以啊,我無所謂,如果他不介意,也可以去我房間。”
孔少佳聽高魁說可以去他房間,拉著蕭芙蓉就要去,蕭芙蓉不太情願猶豫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