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月心法讓張霈對四周花營殺手的一舉一動了然於胸,她們的呼吸更加輕緩,心跳脈搏越來越弱,握劍的手因為緊張而微顫,這已經是出手在即的表現了。
不知道是因為風冷夜涼,還是因為張霈作怪的壞手,蕭雅蘭的光滑細膩的肌膚泛起大片誘人的嫣紅,彷彿鍍上了一層汪瀲亮色,豔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搖,魂飛魄散。
不管什麼時候,習什麼地點,蕭雅蘭這絕色尤物都是那麼豔麗無方,令人食指大動。
蕭雅蘭微微紅腫的秀目透著屈辱與憤怒,張霈暗忖這小妮子不去演電影實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俠片,奧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沒有任何懸念,肯定強過《臥虎藏龍》中章紫儀百倍,連自己這個知道內情的人都險些被她的演技騙了,何況是其他人。
心中想著那些有的沒的,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張霈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這句古詩張霈不知道是從哪裡看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實實在在“立”起來了。
蕭雅蘭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下來,如雲似絲的秀髮,隨風微拂,輕靈得如同有生命般,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美態盡顯。
眼看對方仍然不出手,張霈卻險些忍不住了,但是現在又不能真個銷魂,他心裡後悔死了,看來以後這“色誘之術”還是少施為妙。
不然敵人沒有引出來,自己卻已經承受不住了,張霈雙目微微泛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就算是過過手隱也好,總好過看著難受。
一把將蕭雅蘭修長,窈窕,柔膩的嬌軀抱入懷中,張霈用自己寬闊厚實的胸膛將她兩隻豐滿碩大的玉乳,肆意壓揉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一串晶瑩淚珠順著的蕭雅蘭絕美的臉頰無聲滴落,楚楚無依,真是我見猶憐,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要起惻隱之心。
女人天生是戲子,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也沒錯,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調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這番話絕對不是沒有根據的,而且這個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頭。
“小美人,你哭什麼?”大手繼續揉搓著蕭雅蘭堅挺的酥胸,張霈戲謔道:“這裡明明已經很興奮了,漫說酥凝,休誇菽發,玉潤珠圓比更饒,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玉乳。”
千百年來,女人習慣於聽到男人的讚美,而男人也樂此不疲。
一個女人,即使並不漂亮,男人也會虛偽的、言不由心的、隨口而蕩的、別有用心的丟擲讚美:“你真漂亮。”畢竟稱讚女人對於男人來多既不用花錢,又不會少塊肉,何樂而不為。
男人在讚美女人時,其實,絕大多數並不是發自內心深處,真的是為女人的美所打動而去讚美的,更多的是帶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去讚美女人的。
這個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這個女人,說通俗一點,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見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諛奉承、曲意讚美,這些能夠讓男人們聽了渾身起滿雞皮疙瘩,肉麻得簡直無法形容,到了不忍卒聽的地步的言詞和動作,在女人看來,卻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線。
張霈讚美蕭雅蘭更多的是調情,淡然不能否認的是她的確是一個連骨子裡都透著妖媚的尤物。
蕭雅蘭見自己心儀之人讚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飛快的斂了斂眼簾,臉上風騷入骨的表情與臉頰上晶瑩惕透的淚痕形成強烈的反差,這戲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殺機四伏,草不動,蟲不鳴,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覺到這裡的異相,但正是因為這樣,對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張霈不顧一切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