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和蕭峰中間站定。
此人似乎有點道行,他剛往大廳這麼一站,一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迅速瀰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終於坐不住了,我就說嘛,打了狗主人怎麼都要為狗出頭的,何況這還不是一般的狗,張霈暗中做好準備,他知道馬上又要開打了。
單婉兒光滑如玉的俏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看著禁受不住對方狂猛殺氣侵襲而被逼退到牆邊的侍女丫鬟,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老人臉上神色傲光然,沙啞著嗓子道:“我只是蕭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氣活現,趾高氣揚的模樣,哪有這樣囂張的下人?張霈見單婉兒眉宇間隱現一股怒意,心中也跟著鬱悶,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興。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張霈冷冷一曬,臉上神色冷俊,擺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語氣沉聲說道:“既然你是個下人,就該知道下人的本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給少爺一邊涼快去。”
老人強壓下心頭怒火,聲音刺耳,暗含不屑道:“東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武學造詣,實在是可喜可賀。”
“那是當然,我姑姑本事大著呢!當然我這徒弟也不差,勉強能稱得上諸葛轉世,溫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似是聽不出對方語言中的諷刺之意,張霈看向蕭峰,沒臉沒皮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生下來就和別人不一樣,這是羨慕不來的,但是勤能補拙,蕭“瘋”兄也不用氣餒,依我看你若是勤學苦練個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輕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說話的,你還是頭一個。”瞥了一眼被三名豔婢扶回座位的蕭峰,老人向前走了兩步,張霈看到他走過的地方,堅硬的石板上印著的兩隻深約半寸的腳印。
想恐嚇我?本少爺可是被嚇大的,張霈一點也不為對方氣勢所動,反而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爺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頭露尾的人說話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霈剛採摘了一朵花苞綻放,嬌豔無雙的鮮花,他能不高興嗎?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讓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殺氣越發凌厲,似是有意激怒張霈,詞鋒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誰還管得了我?
張霈突然伸手指向對方,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惜表情,正氣凜然道:“損壞的事物照價賠償,不過看你年紀一大把了,估計也是無心之過,就給你打個八折,你隨隨便便賠百八十“萬”兩銀子就行了。本少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這功夫還沒練到家,以後還是小心點好,走火入魔沒人管你,但下次的賠償金可就不是這麼一點了。”
“東溟夫人,多所無益,老夫想和你這徒弟切磋一下武藝。”老人看來神經還比較大條,沒有如張霈預料的那樣當場暴走。
這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地頭,張霈想當然的已經將東溟山莊歸為自己的私人領地了。對方若是冒然動手,落了把柄口實,即使被圍殺了也沒個喊冤的地方,何況張霈殺他何需圍殺,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只可惜對方卻不上當。
“我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張揚,以為這樣別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卻一點用也沒有,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夠閃亮、夠鮮明、夠出眾。”張霈長長的嘆了口氣息,無限感慨道:“我憂鬱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話語,還有那英俊的樣貌,高貴的氣質,一切的一切都徹底的將我出賣。你想要挑戰我是吧!行,先交挑戰費,然後預約時間,看我哪天比較空閒。”
老人不與張霈做口舌之爭,爭不過還有什麼好爭的,眼睛看著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