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談應手明顯不想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了,功聚右手鐵簫,臉上帶著森冷之意,他要下殺手了。
“談兄雖然裝作沒事,但是“逆鱗”專破內家真勁,你左手經脈受創,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強行出手,恐怕功
力在一年內也難以復原,只不知談兄是否相信我這醫者所言。”說話的是一個看似行將就木的老人,他連走路似乎
都有些不穩,但一雙眸子卻不時閃映著奇異的光芒,非常懾人。
談應手錶面仍是不動聲色的樣子,心內卻驚駭不已,來人只看了幾眼,便一語點破他的傷勢,先不論他的武功
有多高,光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識破傷勢自是沒有不認的道理,但談應手卻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皺眉沉聲道: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說話之人步幅似慢實快,眨眼功夫已經走到離談應手不遠的地方站住腳步,一個擋
住談應手對受傷三女下殺手,而且隨時都能夠出手攻擊的位置,只聽他湧低沉的嗓音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有三個
師傅,其中兩位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不過其中一位“回春手”幹鶴立,相信你對他老人家不會陌生吧!”
談應手剛剛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時候,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喜怒無償,殺人無數,所以人送外號“十惡莊
主”,那時候他正是意氣風發,而且還收了一個徒弟。
徒弟和談應手這師傅有九成像,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惡人自有惡報,他這殺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姦殺了一
位美貌苗女,結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殺,身中奇門蠱毒,當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當談應手找上杏林谷求救
的時候,卻被“回春手”幹鶴立羞辱了一番,轟出谷外。
結果他的徒弟就著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蠱發而亡,死後屍骨無存,可恨的是談應手還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煩,
杏林谷的人雖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動,但每有天災人禍,瘟疫橫行之時必有傳人行走江湖懸壺濟世,其間活人無數,
這些人有武林大俠,有黑道巨梟,有富商巨賈,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邊陲大將……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
煩,那可是將天下間黑白兩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橫行無忌的談應手也不敢動杏林谷的歪腦筋,就算是單單對
付“回春手”幹鶴立他也沒這個能耐,不說對方一身毒功天下無雙,但憑他“毒手”乾羅親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個
談應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幹老兒的徒弟。”談應手知道今天鐵定討不了好,鐵青著臉冷聲道:“青山不該,綠水長流,咱們後會
有期。”
烈鈞微微一笑,一副病態蒼白之色的臉上倏然紅光滿面,淡然道:“談兄走好,恕不遠送。”
談應手冷哼一聲,身子陡然向後疾腿,腳尖在地上一點,三個起躍,消失在假山亭臺之後。
烈鈞望著談應手退走的方向,臉上笑意更濃,從懷中掏出一個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見一臉怒色的談應手兩手空空,獨身而回,不用說也知道他失敗了,尚野知道大勢已去,這回是徹底載
了,遂果斷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帶領下,禁衛軍退而不亂,且戰且退,東溟派一時間也佔不了多少便宜。
東溟馬場,近百東溟派精銳戰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煙號訊號之後,養精蓄銳了整天的他們紛紛上馬,向著來
犯敵眾退走的方向出閘猛獸般殺去,依著既定的小路,迂迴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敵陣裡。
來的時候為了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