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否則在不還手的情況下,張霈還真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
其實如果張霈肯放手,任單疏影掙脫懷抱,事情也就結了,但是他潛意識裡卻打死也不願意放手,而且還越抱越緊。
張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則就是有便宜不佔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機會就在眼前,他會放手才怪。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廣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單疏影見越是掙扎,張霈那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緊,而自己的真氣打在對方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般舀無音訓,芳心生起一股頹然感。
在想到剛才張霈展現出來的絕世武功,她心中更是驚悸萬狀,原本她閉關就是為了戰勝張霈,可是當她出關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走的更遠了,一股挫敗感覺猶然而生。
男人的體力可不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現在鬥志消沉,芳心慌亂。
透過體內一口先天真氣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張霈將單疏影嬌嫩柔膩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時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掙扎,玉頰因缺氧而脹得通紅,眼中滿是委屈。
壞傢伙,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單疏影雖然不是長在深閨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說到罵人卻想破腦袋也沒有蹦出幾個詞彙來。
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嘿嘿,邪不勝正永遠只是小說中的三流橋段。
張霈終於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見身下俏麗通紅的美人已經憋不住氣了,雖然很想以口渡氣,助她呼吸,但終還是忍住了。
軟玉溫香,美女在抱的張霈雙腿一擺,游魚般朝著單疏影停在不遠處的小船潛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張霈將嬌喘吁吁的單疏影託上小船,當然這託的位置是她美麗豐腴的屁股,向上使勁的同時還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別緻,但是體積卻甚是狹下,此時兩人並肩躺*在船首,張霈到也罷了,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自由慣了。
但是單疏影此時也很沒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連自己全身溼淋淋的模樣也沒有在意。
張霈暗忖早起的鳥兒果然有蟲吃,他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美人春光隱洩的嬌俏模樣,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過他用的卻絕不是藝術家的目光。
灼人的視線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降,落在單疏影高聳豐滿的酥胸,張霈估量道:“沒有想到那兩隻美乳比他目測的更大更美。”
呵氣如蘭,香風習習,隨著單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顫顫的玉峰急劇起伏,真是“乳峰漸腴迷人眼”,春光無限,養眼之極。
東溟派單姓女系喜穿白衣,身為東溟公主的單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溼透的月白紗衣緊緊貼在浮凹有致的嬌軀上,一身妙曼修長的傲人曲線被張霈盡收眼底,一纜無疑。
雲海之上,陽光悄然灑落,掩在已呈半透紗衣下的美妙女體若隱若現,令人頓生驚豔之感。
這香豔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會睜開眼睛,張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違君子,也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者,所以他不但沒有口呼非禮勿視,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轉睛,很有點津津有味的意思。
單疏影身份尊貴,而且武功高強,即使有心佔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但是這些對張霈卻完全沒用,在他想來老公看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對方暫時還不是她老婆。
張霈痴痴的目光流連著單疏影紗衣下那峰巒起伏,玲瓏剔透的景緻,目光灼灼,似欲噴出火來。
單疏影終於感到不妥,張霈不但不說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幾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剛才張霈救了自己,雖說情急之下未顧及男女之防,雖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