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動輒喊打喊殺,欺行霸市的人,張霈沒有半點好感,當然出手也絕不容情。
張霈身形遊走不定,輕靈虛幻,在五個慢了半拍的大漢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雙手舞出滿天爪影,鮮血飛濺。
九陰白骨爪號稱天下爪功第一,張霈雖才練到五成火候,已經夠了,爪鋒所指,骨斷筋分,哀嚎遍野。
張霈冷喝一聲,渾身罡氣狂溢而去,五個血淋淋的大漢被震的四散拋飛,他們的兵刃在空中劃出幾道耀眼的弧線之後,無章的插在地上。
張霈乾脆利落,狠辣無情的出手讓在場的眾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盡是倒抽冷氣的聲音,過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壯漢都叫囂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刃殺上前來,雙拳難敵四腿,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企圖用人數的優勢殺敗張霈。
張霈心中豪情頓生,仰天長笑一聲,衝著人最多的方向奔殺過去,正面迎敵。
真正的高手哪裡是人多就能放翻的,龐斑當年被中原正道傾全力圍剿伏殺了數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殺,過後飄然而去。
若不是出動大軍,動用弓箭弩箭之類的管制器械,想要單憑人多幹掉武林高手,簡直是痴人說夢。
張霈動如脫兔,移動迅猛,出手如電,所過之處,無人能敵。
眾持刀大漢武技極差,單兵作戰能力低下,包圍圈更是破綻百出,張霈在其中彷彿入水的魚兒,逍遙自在,白刃亂舞,卻沾不到他半點衣角,反而誤傷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斷裂的聲響接連響起,不絕於耳,張霈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腳使出都伴隨著一名慘叫哀嚎的大漢轟然倒下,無法起身,無力再戰。
張霈出手快準很,不擊著已,但只一擊便讓對手退出戰場,這次他沒有再狠下殺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氣到他們體內,破了丹田,以後傷好之後,不能再持武害人。
須臾之間,以張霈為中心,四周到處是痛呼呻吟的大漢,手下的慘敗讓虎哥臉色鐵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現,好不駭人。
臉色不善,面露猙獰的虎哥狂笑著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這個女人有什麼的話就乖乖地投降吧!”
壞人總是沒有什麼新意,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來他趁方才張霈和眾大漢交手的時候,將那少女脅為人質。
虎哥左手扯著少女的秀髮,右手虎頭刀架在她粉嫩光潤的玉頸上,一臉奸計得逞的惡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縛,可就不要怪握手下無情了。”
最初那少女擔心影響張霈心神,強忍痛楚,編貝玉齒緊咬芳唇,不吭一聲,不發一語。
這時見對方以她為人質,脅迫張霈便嬌聲急道:“這位少俠,你別管我,殺了這惡賊。”
“你想好了嗎?”虎哥勝卷在握般一臉猙獰地催促張霈趕快下決定。
形勢陡然發生戲劇性的逆轉,圍觀的眾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罵虎哥的卑鄙無恥,手段下作。
張霈無悲無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漢一眼,渾不在意地說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錯,不相因你而壞了性質,我也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乖乖地放開這位姑娘,夾著尾巴滾蛋。”
說話間,一直縛在背後的井中月“鏘”地一聲龍吟,躍入他修長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麼?”張霈拔刀在手,氣勢驟然不同,渾身殺氣騰騰,彷彿來自修羅地獄的殺神,虎哥心中一凜,色厲內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為你而死嗎?”
張霈手臂微揚,揮手一刀,黃茫大盛,一聲慘呼,鮮血四濺,一個漢子頓時肢體分家,手臂離體而去。
那個大漢慘叫連連,後爾竟是痛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