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媜兒聊天,聽著她講自己的故事。
原來媜兒本來也算個小康家庭的獨女,母親早逝,從小媜兒就和她的爹相依為命。她爹是做小買賣的,因為和氣人緣好,所以一直都平平穩穩的,而媜兒隨著年齡長大後來登門求親的人絡繹不絕,讓她遠近知名了,
可他爹不捨的她早出閣,又看不上提親的人,想著明年再說,可誰知道,他忽然得了一種怪病,大夫都治不好,他爹一倒下,鋪子就運轉不利了,而治病又都要名貴的藥,所以很快就花光了家裡所有的錢,還借了一身的債。
旖月實在是太累了,一邊憤憤地不停的強調所有一切都是個圈套,一邊繼續聽媜兒弱弱的替恪爺辯護,不多久,旖月就睡著了。媜兒見旖月真睡著了,不敢發出大動靜吵醒她,放棄了想繼續打掃庵堂的念頭,再次確認門都閂上了後也就合衣在旖月身邊也睡下了。
深夜,有兩條黑影從窗戶閃進了庵堂客房,瞬間的速度走到床邊先點了兩個姑娘的穴道,然後一個燃起了燭火照亮了屋子,另一個人就去開啟了房門恭恭敬敬的迎進了一個白色的俊逸身影。
“恪爺!”
“恩,看清楚了,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回恪爺,就是這個姑娘。”
走近床邊,藉著三爺手裡的燭火,恪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旖月,緊閉著雙眼的她睫毛濃密微翹,黛眉婉約怡人,小巧的鼻子和薄薄的櫻唇恰到好處的配合出了嬌俏的感覺,這張臉確實讓人驚豔,只是當燭火再度靠近,他也看清了那碩大的色斑和點點的小斑點,所有的豔麗在這些可惡的色斑下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
恪爺不禁皺起眉,沉聲到;
“仔細看看,是不是故意塗上去的顏色。”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恪爺不禁皺起眉,沉聲到;
“仔細看看,是不是故意塗上去的顏色。”
“是!”
用著清水就著棉布,二爺在旖月的臉上反覆擦拭,可無論怎樣用力,甚至面板都有些微紅了,可旖月臉上的色素一點都沒有改變,手上也是,似乎這些本就是旖月天生的面板顏色。面對這個不可思議的結果,兩個彪形大漢忍不住有些訝異了,臉上甚至顯露了些同情的神色,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真是這樣的面板,這一路長大,她肯定受著歧視不少啊。
恪爺在一邊都看清了,也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他依然沒有什麼表情,而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開啟蓋子用手指沾了點膏狀的東西再次走近床沿,將白色的稿體塗在了旖月的臉上輕輕韻開,一手的凝脂華潤感覺讓他的動作竟有些停滯,這觸覺,明明不該是在如此黝黑的肌膚上存在。
“再試試,用這個,無論任何易容油彩,應該都可以被擦掉了。”
“恪爺,還是不行,一點都沒變,看來這姑娘還真是天生的…”
“哎,真是可惜呀,一個姑娘家……”
再度走近,恪爺伸手解開了旖月的衣服領釦子,輕輕拉下了她的領子,看見了一樣有著黝黑肌膚的肩膀,他沒有再往下拉,似乎再多碰她一下就會傳染到這些黝黑和色斑,他的臉上忍不住再一次出現不悅。
“幫她把衣服扣好,然後去看看,她的包袱裡有什麼,是不是有可以看出她來歷的東西。”
二爺將旖月的衣領重新扣好,又伸手將旖月入睡仍不忘記緊握住的包袱取過,放在桌上開啟,仔細盤查後,忽略那些粗布衣服,他將那一小袋子的首飾還有藥草經呈到了恪爺的面前。
“回恪爺,難怪這姑娘敢為媜兒姑娘出頭,這小包裡的首飾每一件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呢,她果然是大府裡出來的大小姐,恪爺,這還有一本草藥經。”
“草藥經?”
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