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倒酒飲酒,旖月只是笑笑,開始把筷子伸向了鴨子,還有魚,當然還有那些誘人之極的糕點,甚至最後看著那盅原本為韻娘準備的燕窩她沒興趣,也就不客氣的一併端過來喝掉了
酒足飯飽後,酒菜都被撤走了,桌面再一次被清理乾淨,韻娘才把賬本再一次攤開在桌面上,並把算盤清零,準備記賬。
旖月心底很輕鬆,這第一仗打得漂亮,看著韻娘一筆筆的在計算著支出,她甚至都覺得無聊,忍不住在心底盤算著過幾天后媜兒下一次亮相時玩什麼噱頭呢。
“好了,這入賬400兩,除去那些首飾和衣服的銀子,除去樂師伴舞丫頭的工錢,再除去畫布和購置新白色燈籠的銀子,結餘是350兩銀子,恩,畫舫一晚上是30兩銀子,還有,這幾日你們住暖芸閣的食宿,算你們5兩銀子一天吧,就扣20兩整數,那就是還剩300兩。”
“什麼呀?怎麼要扣掉那麼多呢?我看看!”
旖月很驚訝莫名其妙被扣掉了100兩銀子,可看著賬本上清清楚楚的列名了每件物品的價值,自己也不好發作,暗暗後悔,提醒自己,下一次再讓韻娘買首飾做衣服,一定要問清楚了價格,挑便宜的才是。
不料,這邊旖月已經有些嘟囔加不滿意的賬本卻讓恪爺更不滿意,他忍不住悠悠的說道:
“韻娘,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方,只計算小頭,大頭卻相送?”
“什麼大頭,韻娘惶恐,請恪爺明示。”
“我看你算她們食宿兩人一天5兩,自然沒有問題,畢竟暖芸閣空著也是空著,不賺錢給她們住即可,但是吃下去的東西呢,都不用算銀子嗎?剛才那兩盅燕窩,可是極品血燕,雖說屬於無價之寶,但也該意思意思算點銀子吧。還有那隻天鵝,也都是不易得之的珍餚呢。”
“恪爺說的是,我怎麼把這些忘記了,立刻就記上。”
“等等,什麼血燕,什麼天鵝,你故意的是嗎?那是你請我吃的,我是給面子才吃的。”
“冉兒姑娘此言詫異,我哪有說過這些佳餚是請姑娘你吃的?姑娘只是問我可不可以吃,我也說了,只要姑娘喜歡即可。”
“可是,你也沒說要算錢呀!”
“我和姑娘早有約法三章,在鎏鶯樓的食宿都是要收費的,難道姑娘天真的以為天下會有免費的晚餐不成?”
這次,換成旖月一臉尷尬加心潮翻湧,就差沒有吐血了,她已經預感到自己完全掉入了一個圈套,很深的全套,而自己完全沒有了反擊之力,她真是恨死自己了,怎麼就可以輕敵?怎麼就可以讓對方那麼輕易得手?難怪,他會和韻娘一口菜也不吃,只是喝酒。
“韻娘,記下吧,血燕每盅100兩,天鵝一隻100兩,其他菜也都是些小錢,不用計算了,所以,現在冉兒姑娘她們還剩多少錢?”
“正好抵扣了,沒有了。”
“啊呀,那太可惜了,那麼辛苦準備後竟然因為一頓美食就花完了所有的銀子,不過,以冉兒姑娘的才智和能耐,這些小錢一定會很快賺回來吧。”
“你說血燕多少錢就算?還有你說那是天鵝就是天鵝?”
“天鵝是冉兒姑娘自己看出來的,難道不是嗎?還是冉兒姑娘以前也吃過不同口味的天鵝?至於血燕,就是這個官價,關鍵是血燕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所以,只要姑娘改天能還我二兩血燕,一隻天鵝,我也可以把這300兩再歸還給姑娘。天色不早了,我乏了,今日心情大好,再去泛舟賞月去。告辭!”
‘去吧去吧,扇你的扇子吹你的湖風,最好被大風颳到湖裡被水妖一口吞掉,該死的人妖同性戀!’
旖月也只能在心裡罵罵咧咧,然後咬牙切齒的忍著爆發,看著韻娘和恪爺都離開後,真忍不住有砸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