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座冷宮,只要離疆和大宇國的子民能安居樂業,玉瑩孤獨一生又何妨,謝大王冊封,玉瑩斗膽請大王免去一切俗禮,省些國庫的銀兩留備戰時之需。”
沒等恪順水推舟,大臣們立刻又開始輪番進言,什麼‘祖制不可廢’,‘大婚儀式可免,合巹酒洞房花燭夜不可無’等,總之,所有人都在盡全力幫著玉瑩爭取著。誰都知道旖月已經有了身孕,如果沒有侍寢的機會,玉瑩怎麼能懷孕,不能干預大王想要寵幸那個妃子,至少大婚的洞房這個機會不能再失去,至於,是不是玉瑩能一夜受孕,就只能看天意了。
於是,再一次,恪沒有辦法拒絕如潮湧般的諫言,畢竟這些諫言合情合理,於是他只能再次下詔命令儀典部準備一切,今晚就行大婚合巹洞房之禮。實在不想再久留,不想再被玉瑩出什麼狠招算計,於是,恪下旨後就草草結束了早朝一臉怒氣的回到了旖月宮。
聽到恪的轉述,旖月並沒有醋,她很理智,絕對能理解當時恪的處境,只是很疑惑玉瑩的一夜轉變。自然聯想到了這一切都是羽飛在背後設計安排的,恪更是對親姐姐加多了幾分憎恨,那些岌岌可危的親情再一次消退些顏色,只剩下一色的灰………
【洞房】
連衣服都懶得換,玉瑩就那麼坐著等著天色暗下來,今晚,恪一定會來,她知道,大宇國祖制有著規定,大王初次大婚之夜,絕不可離開喜房,否則會大不吉。
這一天,羽飛公主竟然沒有出現,只是送來了賀禮,一堆珠寶擺設,還有一包雪白牛皮紙包裹的雪白細粉,開啟禮單,玉瑩看見了夾帶的一張紙,紙上寫著藥粉的使用方法:
“將這些細粉吹散在床上,需要時,只要風輕揚起細粉吸入鼻息即可起效。”
春藥?玉瑩忍不住鄙視羽飛的這點伎倆,但是她沒動聲色,只是藏好了藥粉和那張紙。
入夜,拖了很久,恪終於還是來到了玉珍宮,很是小心的樣子,玉瑩望著他的謹慎沒有做聲,任由他取走了一切香爐,換了香燭,甚至命人重新換了被褥玉枕,然後沒有表情的坐在了桌邊。
遣退了所有人,等關上門,望著恪有些戒備的眼神,玉瑩從懷裡取出了那包藥粉,推到了恪的面前,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要找的在這裡,這個筆跡你該很熟悉吧,不錯,今晚這個機會是我耍心機得來的,只是,我並不想和你洞房,我只是想要一個和你靜心談話的機會。”
第二卷 第七十六章
“你們又在耍什麼花招,這些還是她教你的,以退為進?哼!”
“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只要和有情的人,無論做什麼,怎麼做,都是***的。可惜,我已經對你死心,而你也永遠不會對我有情,所以,我絕不會允許你再碰我一下。今晚,玉瑩只是想和大王聊聊給出這包藥粉的主人,如果,我沒有料錯,我們都成為了她的棋子,而你也和我一樣,不怎麼滿意被人操縱的感覺。只可惜,你還沒有下決心,而我已經有了我的決定,只是,希望你給一句話,無論我做什麼,並不用你幫著,但你不會插手干涉!”
玉瑩的話驚住了,恪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應,玉瑩似乎很清楚他會有這樣的表現,就起身說道:
“我很累,你慢慢想,我先睡了,希望明早你能給我一個答覆,我說過,我已經決定絕不會再動搖,只是,我需要知道,我要戒備的是一個人還是二個人!”
說完,玉瑩也不叫侍婢來侍奉,就自己為自己寬衣褪到只穿著襲衣,並對鏡解下了髮髻,披下了長髮,洗去了臉上的妝容,就躺到床上蓋上錦被面朝內的睡下了。
恪一直看著玉瑩,以為她會玩欲擒故縱,故意誘惑他,可是,他發現,玉瑩真的一點都沒有想為他侍寢的意思,自己的戒備根本多餘。終於,他才真的有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