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包括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包括太上皇要賜側妃,還有之後的事情。
半個月後,朝中發生了一件讓眾大臣跌破眼鏡的事情。據說,那一日太上皇下旨給攝政王旨了側妃。為此,攝政王甚至頂撞了太上皇,當場將聖旨給拒了。
那一日,找攝政王商議事情的大臣皆未見到人,因為雲澤在太上皇的大殿外跪了一天,最後甚至暈倒在殿外。據為攝政王看診的太醫所說,攝政王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請太上皇收回成命。
“九弟,你……”皇上話沒說出,憑雲澤對他的瞭解,也知道他看穿了一切,更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他此舉,本就不是做給皇上看的。
“皇兄,弟弟本就不想府上多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哪怕跪久了臉色有一些蒼白,雲澤還是安撫的笑著。
“若是重新來過,你……”皇上欲言又止到,若非自己時間不多,自己的幾個兒子又不爭氣,也不用走到這一步。
“雲澤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皇兄和母后護我良多,也是真心將我當做親人照顧。哪怕重來,為了皇兄雲澤還是會選擇站在浪尖上。”
雲澤聞言,反而收起了笑容,臉色的神色慎重而認真。他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也不需要猶豫。
“九弟好好休息,朕已經派人通知了九弟妹,讓她不必擔心。等九弟休息好了,朕再派人送九弟回府。”
當天晚上,皇上沒有召任何人侍寢,而是獨自一人待在了御書房,御書房的燈久久不息。凌公公進來奉茶時,便見御案之上放置著兩張聖旨。兩張聖旨皆以卷好,看不到內容。
皇上拿起左邊的一張,交給了凌公公,讓他收入了一個匣子當中妥帖收好。等凌公公做將放置聖旨的匣子收好了,他才將另一封聖旨也交給了他,這一張,卻是要明日早朝讀的。
第二天早朝,聖旨被當場宣讀,聖旨之上所寫之事是關於雲澤的,竟是讓雲澤享雙王俸祿。本朝以來,享雙王俸祿者屈指可數,能當上攝政王者,亦是屈指可數,兩個同時兼有的,便只有雲澤一人。
本來還因為昨天的事起了心思的人,此時又將那點心思藏了起來,這個聖旨讓他們意識到,雲澤身上的聖寵並未減少。
再過幾日便是雲瑾的抓周禮,安順王府再一次忙了起來。剛進王府時,黛玉處理這些事情還要人幫襯著,現在已經是遊刃有餘。她不僅將一切處理的妥妥當當,還有閒暇抱著雲瑾,和雲澤閒聊。
“玉兒當年抓周時,抓的是什麼?”雲澤想著黛玉善詩詞,當初抓的該是一本詩冊吧。
“聽父親說,當時玉兒抓的,是一支毛筆和一塊玉石。”黛玉懷念的說到,而後她反過來詢問了雲澤,剛剛好滿面笑容的雲澤,臉忽然就黑了下來。
黛玉見雲澤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便有點後悔問這個問題。雲澤倒是沒有生氣,只是想起了不好的記憶而已:“本王當時抓的是……父皇。”
雲澤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語氣有些冷,他說到最後,頓了一下,才將“父皇”兩個字說了出來。黛玉聽後楞了一下,一時沒明白雲澤的意思。而後,她認真的看向雲澤,隨後便站了起來,向著雲澤走去。
等在雲澤面前黛玉才聽下腳步,她將懷中的雲瑾塞入雲澤手中。雲澤下意識的將雲瑾抱住,一時不明白黛玉要做什麼。直到黛玉伸開手臂,將雲澤連同雲瑾一起抱住,雲澤才明白過來,黛玉這是在安慰自己。
黛玉的手臂沒有那麼長,只好將雲澤半抱住。雲澤心情好了很多,臉上也再一次出現了笑容,他現在有妻有兒,很是幸福。
雲澤將懷中的雲瑾緊了緊,而後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黛玉抱得更方便一些:“本王無事,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身邊有你和瑾兒。”
雲澤抓周時,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