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是嫌疑,真相不是還沒查出來嗎,事情還有轉機,我相信溫掌門不是兇手。”
溫香不語。
其實雷蕾說的是真話,冷眼看了溫庭這麼久,實在不像什麼虛偽小人,儼然就是個行為端正的長輩,何太平一再削奪他的實權,他仍是平靜以對,性行不改,該說的照樣說,遇上不對的照樣能端出身份指責,換作別人只怕早就沉不住氣了
二人默立。
半晌,冷聖間匆匆進院來,臉色不太好,也不知何太平跟他說了些什麼,路過溫香身邊時,他微微頓了下腳步,接著徑直朝房間走。
溫香臉色蒼白。
秦流風看冷醉。
冷醉點頭,主動上前:“哥。”
冷聖音也不理,推門進了房間。
冷醉跟進去。
溫香愣愣地看了那扇門許久,轉身就走。
“溫掌門的事尚未有定論,他們這是怎麼了?”風彩彩很費解,又望望公子的房間,“蕭公子這幾日也總在房間練功,不大出來。”
聽到公子的事,雷蕾回神。
秦流風也詫異:“練功?”
風彩彩臉上盡是擔心之色,看了雷蕾一眼:“往常從不見他如此,像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急進了?”
秦流風若有所思:“他說是練功?”
風彩彩點頭:“這樣會不會傷身?”
秦流風不動聲色:“不妨,想是近日太忙,耽擱了修習,所以落下許多,如今急了。”
風彩彩這才放了心,再說兩句便出去了。
秦流風看雷蕾:“怎麼回事?”
雷蕾不語。
“冷伯父的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老夫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是,你還問什麼!”
本是想去馬棚裡牽馬出去溜達,誰知遠遠的就聽見父女二人的爭吵聲,雷蕾暫且不好過去,急忙隱入牆角,所幸距離甚遠,牆外大街上也有行人來往,那邊父女倆都沒發現。
只聽溫香道:“不是你,當初你為何要急著殺假‘石先生’梅島?”
溫庭道:“因為那人寫信威脅老夫!”
溫香不笨,聽出父親話中破綻:“爹沒做虧心事,誰敢威脅你?如今不只我,連何盟主都。。。”
溫庭自知失言,暴怒:“虧心事?我養的好女兒!為了那姓冷的小子,倒跟著外人一齊來陷害老夫!”
“若不是你心虛,為何又急著要將我送去給。。。”溫香略帶哭聲,哽咽。
“我那是。。。”溫庭氣得直抖,卻不好說出道理,舉手欲打,“當真是慣壞了你!看看你是誰,竟然敢在這裡審我?混賬!”
溫香本是極柔順的脾氣,平日溫庭說話都不敢還嘴的,此刻竟破天荒放了膽子,揚臉直視父親:“爹難道連我都信不過嗎?”
溫庭素口嚴厲,但實際上對獨生女兒還是很寵溺的,手舉了半日,終究打不下去:“不孝的東西!”
溫香含淚,放低了聲音:“就算是爹做的,我難道還去告發不成?我只要爹親口承認,我。。。也好死了心。”
面上愧疚之色一閃而過,溫庭重又煩躁:“我說不是便不是,老夫幾時跟你說過半句假話!”
溫香哭道:“我不信!”
溫庭當真火了:“你!”
溫香只是哭:“你還不認!”
“他自己死了,我為何要認!”
“冷伯父中的是我們西沙派的獨門掌法,除了爹,還有誰能將掌力練至那種地步?”
“冷影與我是舊交,我怎會殺他!”溫庭急了,連連頓足,“當日他們抬著人來問罪時,你也看清了,那屍身只中了一掌,冷影武功與我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