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身後的靠墊上。一聲清咳,外面的侍女忙問道:“公主,打不打緊?”
雲天公主慵懶的說道:“這點兒小病,自然沒事兒。蘭惠,你何必小題大做的一定要把御醫招來呢?”
“公主,您的鳳體乃萬金之軀,馬虎不得。那個人雖然是個醫正,可他醫術了得,況且陛下那裡有楊大夫他們看著,不礙事兒。”這個名喚蘭惠的侍女答道。
“蘭惠。”雲天公主的聲音又響起:“一會兒,咱們找個視野開闊的地方休息下,順便看相公他們狩獵。”
一行人,就在山腰上停了下來,除了雲天公主和她的侍女蘭惠外,彎月和十幾名侍衛也隨侍在側。
“江大夫,公主有些頭痛,你快來看看她怎麼了?”蘭惠對著彎月下令道。
彎月硬著頭皮,走到了雲天公主的面前,伸手為她把脈。然而,她的手還未碰到,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就打了過來:“大膽,公主的鳳體,也是你這等下人碰觸的。”
彎月一個踉蹌,差點兒倒在了地上。捂著火辣辣的臉,她清楚地看到了蘭惠的趾高氣昂,還有云天公主面上的洋洋得意。
“是小的失禮了。”彎月站起身來,從懷中掏出絲線,交給蘭惠,示意她戴在公主的皓腕上。
蘭惠白了她一眼,取過絲線,細心地綁在了公主的皓腕上。
牽著絲線,彎月閉目不語。倒是蘭惠等的有些不耐煩:“公主到底是怎麼了,說啊。”
“公主的身體,並無異樣。”彎月睜開眼,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們公主沒病找病嗎,或者說,你根本就是個庸醫。”蘭惠怒喝道。
“公主的病患,不在體,而在心。”彎月放下了絲線,不卑不亢地答道。
“說下去。”雲天公主面色清冷,眼睛盯著這個玉般的嬌小男子,心中那憎恨的火焰騰騰燃燒起來。
“思傷脾,怒傷肝。公主脈細滑,鼻間發紅,想必公主最近思慮過多,鬱氣集結,導致飲食不暢,進而有喜甜厭膩,食慾不振之感。”
“那你說說,我思什麼,怒什麼。”雲天公主臉上的表情抽搐的很,心中暗藏的秘密被這個小男人幾語說透,偏偏這個小男人還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她都不忍心罰了。
這,就是子翔喜歡的男人嗎?整個一娘娘腔,渾身找不出一點兒男兒氣。
混亂的年頭,流行混亂的口。
雲天公主的眉頭不可見的擰起:“江大夫可有醫治的良藥?”
“回公主,小的會給公主開活血理氣的藥,但心病還須心藥醫,公主還須開啟心結……”
“放肆。”蘭惠又一個巴掌打了下來:“你一個小小的醫正,也敢論公主的是非。”
周圍的侍衛啞然,想不到,雲天公主和她的下人竟然蠻不講理到這等地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已經兩個巴掌下來。便縱四皇子五皇子,也從未像她這樣恃寵而驕。
一大一小,簡直就是兩個潑婦。
可憐的憨厚的江大夫……
彎月捂著臉,火辣辣的劇痛傳來。而云天公主看向她的眼神,此時更是嗤笑中混雜著得意。
她做了什麼,惹了這兩個人,明裡如此折騰自己?
“咦,公主嫂子,今兒怎麼這麼生氣?”一聲打趣兒,從後面傳來,一個墨綠色的影子,從遠處騎馬悠然而來。他翻身下馬,懷中抱著一隻兔子,牽馬走來。
“是你。”雲天公主掃了他一眼:“孫大公子,你不去跟著捕獵,來這裡管本宮的閒事嗎?”墨齋小說
孫大公子?孫儒才?彎月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的確,眼前的男子像極了曾經的紈絝少年,只是,這個男子眉目中,無端的多了幾分狠戾。
聽說,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