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還是他的堅持更難堅持一些。
孟洲不幹了。
「老婆,我錯了,你讓我上床吧,」孟洲低聲下氣地割地賠款,「零花錢我不要漲了還不行嗎?」
祁宜年不為所動。
孟洲看著他老婆無動於衷的樣子,急了,「那再不然,我給你打白工。」
祁宜年換了個手拿手機,擦另一邊的頭髮。
孟洲最後犧牲,「我倒貼你錢,你讓我上——」
祁宜年一雙好看的眼怒視了過來。
孟洲:「……」
孟洲弱弱補齊最後一個字,「……床。」咕咚嚥了口口水。
眼看著他老婆油鹽不進,孟洲也沒轍了。現在和祁宜年隔著空間的距離,他也不好做什麼,等他回去了,還不是任他抱著撒嬌,這事就過去了。
孟洲想通這一層,心裡有底,他正想繼續和祁宜年說會話,後者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結束通話了通訊。
孟洲等了一會,覺得祁宜年應該差不多打完電話了,就重新發了一個視訊通話請求,但是一直沒有被接起。
之後孟洲又嘗試了幾次,依舊是了無音訊。
孟洲握著手機,大字躺在床上,出差就是不好,想見老婆一面都只能透過影片,更別說抱著老婆睡覺了,呃,好像他不出差這個月也不能抱著老婆睡覺。
孟洲:「……」
好心情就這麼沒了。
直到一個小時後,祁宜年才重新傳送過來一個視訊通話請求,孟洲接通,激動地抱著手機在床上打了個滾。
然後他就看到影片裡剛才還能看到鎖骨一大片面板的祁宜年,現在穿的密不透風,白色的襯衫直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所以……你剛才是穿衣服去了?」孟洲不敢置信。
但不用祁宜年回答,孟洲也很快知道不是。不是透過穿衣服不需要一小時的推理,而是在祁宜年的領口看到一抹可疑的紅色痕跡。
就像是誰不小心蹭在那裡的口紅。
孟洲:「!」
孟洲:「老婆你領口上那是什麼!」
祁宜年的臉色變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因為影片傳輸的延遲性,孟洲也沒注意到祁宜年這一刻的變化。
祁宜年低頭用手揪住領口看了一眼,垂下眼用指尖擦了擦那抹紅痕,隨後抬起頭,若無其事道:「好像是一點油漆,剛才蘭姐叫我出去,酒店走廊的吊頂正在裝修,可能是經過的時候油漆不小心落了一滴在上面吧。」
「喔,原來是這樣。」孟洲舒了一口氣。
他就說,他老婆怎麼可能會出軌呢。
孟洲後知後覺地摸了把自己的頭髮,青春靚麗,一點都不綠油油嘛。
祁宜年又和孟洲聊了幾句,就說要去休息,要掛掉影片。
孟洲不樂意,「不許掛。」
祁宜年輕笑了一聲,「不掛的話一晚上都開著嗎?」
他說這句話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孟洲聽了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剛才口紅的事件雖然問清楚了,但給孟洲心裡留下一個警示。他老婆可是個翡翠白菜,萬一要是有人覬覦他老婆怎麼辦?
他又不在身邊,不能保護他老婆。
「晚上有可能不安全,」孟洲循循善誘道,「你開著影片,這樣萬一有非法入室者,我就能第一時間發現,然後報警。」孟洲肯定道。
祁宜年:「……」
非法入室者都要被你這整夜影片的操作給嚇回去了好麼。
最後祁宜年還是沒有答應孟洲整夜都開著影片,只和他多聊了半小時,這也讓孟洲高興地抱著手機又在床上滾來滾去。
掛掉電話後,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