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在微山湖地區出現。我凌南天,牙齒當金使,說話算數。我今夜就率部撤出微山湖。希望你能體諒令尊的苦心。他打你,是因為他愛護你,關心你。父母打打孩,是正常的。我小時候也經常捱打。也正是因為經常捱打,我才有今天的出息。譚姑娘,你不想釋怨,你要繼續與我執仇,沒關係,但是,你千萬別傷了令尊的感情。父親只有一個,失去了,永遠就沒有了。唉,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對,我有錯,我該殺!好了,你養好身,再來找我報仇吧!”凌南天急急拉住譚露露的手,強力一拖,將她拉得跌入他懷抱,雙手箍住她,好言好語,和藹可親地說出一番令譚氏父女都震撼的話來。
譚露露跌入凌南天懷之時,又羞又惱,欲掙離開,卻耳邊響起了凌南天一番很溫暖人心的話來。
她不由呆住了。
或許,與異性相觸,原本就很美妙!
她抬起淚眼,呆呆地望著凌南天。
“嗚嗚嗚……”譚八腿被凌南天一番話,感動得老淚縱橫,竟然失聲而泣,濁淚如雨。
“譚姑娘,好好侍候令尊吧。他今夜喝了很多酒!再見!”凌南天見狀,不敢再戲弄譚氏父女了,感覺有點玩過頭了,便附唇吻了譚露露一下,抹抹她臉上的淚水,鬆開她,轉身而去。
剎那間,譚露露嬌體激伶伶地抖動起來,渾身發燙發熱,心裡也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
她呆呆地望著凌南天英挺的背影,消失於廟門,消失於夜色之。
譚八腿也抬起淚眼,怔怔地望著凌南天的背影消失。
譚露露側目而視譚八腿,彷彿此時才看到父親滿臉的滄桑,還有他的滿頭白髮。
她心頭一疼,便趕緊回頭炕床邊沿,扶著譚八腿躺下,為他拉上被蓋好。
譚八腿側躺著身,斜視著譚露露,若有所思,也是醉意朦朧,慢慢地合上了雙目。
他懷揣著凌南天給他的四根金條,緩緩地進入了夢鄉。
譚露露去關廟門,卻發現門背真有一挺機槍、一枝三八大蓋、一筒銀元、一根金條。
她遲疑了一下,心想:槍枝彈藥,我可以要。但是,錢這東西,我不能要,否則,我們更會讓凌南天等人看不起。
於是,她拿起那根金條,又回到炕上,掀開被,把她父親懷的四根金條也拿起來,再為她父親蓋上被,然後,她握著五根金條,便追出廟外,大聲疾喊;“凌南天,你等等!”
凌南天等人愕然停下腳步。
蘆葦寨的漢被驚醒了,紛紛點燃火把,也隨後追來。
狗娃、虎、猴、易堅四人,急忙端槍分散跑開,以便呆會可以襲擊蘆葦寨的人。
“凌南天,這筒銀元,這五根金條,還給你。你送的槍枝彈藥,我們收下。你離開微山湖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譚露露跑過來,將一筒銀元和五根金條,塞還給凌南天,冷冷地說道。
但是,她畢竟收下了凌南天所送的槍枝彈藥,所以,語氣沒那麼尖銳,眼神也沒那麼仇視了。
“那好吧!姑娘不貪財,凌某十分佩服。這樣吧,我再送兩柄德國造的20響盒炮給你。你腰間的兩柄盒炮,是仿造的,真要打起仗來,會卡彈殼的。”凌南天見狀,便也不再戲弄她,收回銀元與金條,塞回幾個衣兜裡,便從腰間取下自己的兩柄盒炮,遞與譚露露。
“謝……謝!”譚露露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凌南天遞來的兩槍,握在手,感覺手感真好,比自己腰間的兩柄仿造手槍,真的好很多,便結結巴巴地道謝了一聲。
蘆葦寨那些圍來的漢,舉著火把,呆若木雞地望著凌南天與譚露露,感覺他們似乎不象仇人了。
繆遠志睡眼惺鬆,衣衫不整地跑來,也是呆住了。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