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警惕的把守著出入小院子的各個方向。村子的外圍,也聚集了一些漢字,可他們和村中的男子不一樣,一看便知道是這山裡的人,手中有的拿著三八大蓋,有的卻僅僅是握了一把帶著紅纓的木竿長槍。
光腳漢字將背藥箱的老者讓進一間朝南的房間。
林笑棠就坐在屋子中的床邊,一臉關切的看著靜靜的躺在床上的夏之萍。斯嘉麗和羅斯等人也已經包紮好了傷口,羅斯還給斯嘉麗找了一根分叉的木棍,暫時當做柺杖。
林笑棠聽見動靜,回身看去,趕忙站起來,迎上光腳漢子,看看他身後揹著藥箱的老者,“張隊長,這位就是大夫?”
光腳漢子就是之前和林笑棠以及救**合力與日軍掃蕩部隊作戰的抗日遊擊隊的負責人。林笑棠等人隱藏好黃金之後,恰好遇上斯嘉麗和羅斯,而兩人則救下了昏迷中的夏之萍。考慮到夏之萍的傷勢嚴重,需要儘快救治,林笑棠思索再三,救**已經全部撤出天目山地區,目前在天目山活動的也只剩下了***的抗日遊擊隊。好在之前曾經合作過,林笑棠便和游擊隊的張隊長取得了聯絡,並利用手中的電臺和上海的潘其中也聯絡上,請他儘快趕到天目山一趟,有要事相商。
張隊長一臉的不好意思,“林先生,是在不好意思,我們這十里八鄉的,醫術最好的就是這位劉先生。咱們山裡人,有個頭痛腦熱、磕磕碰碰的,這位劉先生可以說是藥到病除,要不,先讓他給看看?”
林笑棠和張隊長一握手,感激的說道:“如此就感激不盡了!”
張隊長一拍胸脯,“林先生放心,雖然咱們山裡沒有正經的醫院,不過這兩年,要不是您的照應,咱們也弄不來這麼多軍火和藥品。現在的游擊隊可是和當年不一樣了,我老張敢打包票,只要劉先生開出藥方子,不管是什麼藥,咱們全能給湊齊了!”
此時,劉先生已經緩過勁來,開始為夏之萍把脈,徵求了林笑棠的同意後,又仔細的檢視了夏之萍小腹上的傷口,以及之前爆炸時留下的一些創傷。臉上的神色慢慢凝重起來。
“劉先生,情況怎麼樣?”林笑棠著急的問道。
劉先生站起身,和林笑棠來到屋外,忍不住搖了搖頭。
林笑棠一驚,還沒開口,劉先生便說道:“傷者憂思過慮,看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加上這次受傷,那些碰傷、擦傷什麼的,問題都不大,只是小腹上的那個傷口,情況不是很好。之前的包紮很倉促,加上沒有好好的治療、休養,傷口已經感染惡化。現在,已經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林笑棠還不死心,“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劉先生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提前做些準備吧!”
林笑棠眼前一黑,腦海一陣眩暈。此時,二狗從隔壁恰好出來,郭追幫著他將頭髮和鬍子都修剪了一遍,又換了身新衣服,剛出來便看到林笑棠身子搖搖欲墜,趕忙上前扶住。“哥,你沒事吧!”
林笑棠擺擺手,“二狗,扶我進屋!”
劉先生拱拱手,先去開一副藥方,雖然夏之萍的傷情已經是迴天乏力,但總要盡人事,開些藥物減輕一下她的痛苦。
床上的夏之萍依然處在昏迷之中,眉頭緊緊的蹙起來,看得出,傷口帶來的痛楚不小。
面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林笑棠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愛戀,但猛然間得知她要離開的訊息,林笑棠還是心如刀絞。作為相交多年的好友,他很清楚夏之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只不過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女人,只是要求自己的愛人能始終如一的愛護自己,可以說,她的這一生,只是為了追尋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愛情而活著。但這麼簡單的要求,卻因為這個時代而變了味道、變了結局。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她和元劍鋒或許是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