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突然看到了一個她絕對不會忘記的眼神……那是第一次遇見和木,被他佔據自己的第一次時的狂熱眼神,是一種對肉慾熱切無比的嚮往!
腦中瞬間一陣清明,發覺到自己處境,下身竟然已經溼了一片,嘴巴依然被和木緊緊對著,他像是要把自己吸乾似的。頓時一陣惱羞,本能的大叫一聲,雙手用力推開了和木!這次羽雪沒來得及反應控制力道,所以和木被一下子推飛到了床下地毯上,差點就撞在了等離子電視上。
和木一聲一聲痛呼,發覺自己被羽雪推了下來,感覺莫名其妙,剛剛是怎麼了?……腦海裡馬上回想起剛才的事,彷彿自己都愣住了,驚訝地站起,看著在床上嬌喘著氣,衣衫凌亂的羽雪。
“瘋……瘋……小雪,我……我不知道……我……”和木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自己對剛才的舉動也莫名其妙,按理說,那的確是自己的意思,可是為什麼現在就有點後悔了呢?自己怎麼可以那樣做?雖然可以肯定的,羽雪對自己有意思……
“你又想對我上次那樣是嗎……”羽雪冷冷地道。她半倚著床背,一臉的憂傷,已經鉤起了傷心事了,眸中水霧朦朧。
“其實……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做得出來……”和木感到很無力去解釋,自己想要得到她,這是無可置疑的,特別在絕處逢生後。一想到羽雪離開時那一聲平靜的交待,就滿懷的柔情湧起。
羽雪沒說什麼,理了理身上僅剩的內衣,將頭髮撥順,抱著膝蓋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房間很大,更加顯得此時的寂靜,除了在窗邊隨風舞擺的風鈴,什麼聲音也沒有。但是兩人的耳朵裡,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
“恩……我不怪你,以後不要這樣就可以了。”沉默良久的羽雪就說了這麼句話,然後就開始穿衣服。
“哦……”和木也只有這麼回答了,“我其實真的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我以前不會這麼想這麼做的……”嘀咕著走上前,將那一隻被他甩遠的拖鞋交到羽雪手上。現在總算兩個人都平靜了,畢竟是妖魂師,有的心理素質不是平常人可以比的。
羽雪顯然還是有些害羞,潮紅未退,接過拖鞋輕聲道:“我想這就是那個詛咒的力量吧,你自己小心點吧……”
和木突然覺得是這麼回事,於是隨口道:“那應該說要你小心才對啊,要是我也到達了你現在的境界,再加上我是純陽體質,到那時候你可就推不開我了!呵呵……”
羽雪突然滿眼氣憤地抬頭怒視,撅著嘴道:“你敢再說?!”
和木一怔,看來這死泥鰍給自己詛咒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詛咒還詛咒人好啊?汗……),以後要小心點了。不過隨即又有了個新想法,那如果是……和木邪笑道:“恩……那如果是你自願的呢?
“不可能!!!”羽雪立刻回答了他。
“哎呀……那可不一定啊,‘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您總得給我個追求的機會啊,可能就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服侍我就寢呢?”和木發覺現在的自己真是個說情話的天才,說起這些叫人肉麻成酥的話來臉不紅氣不喘,雖然說是有詛咒在作怪,可也是自己有墨水才吐得出啊。而且還是在做了那件事未遂的情況下說。
看見羽雪在聽完後就開始不說話,耳根燒紅,就知道自己的話中聽了。果然,羽雪忍著笑意,故作矜持道:“那就看你的表現啦!”
“是!一定完成瘋丫頭大小姐的期盼!!”和木敬了個禮,義正嚴詞道。
羽雪終於大笑了出來,抱著肚子就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本來她就是個樂觀的人,再怎麼也不能裝深沉,對於和木她也不能怎麼記恨,這也是和木喜歡她的一個很大的原因,單純,一種很可愛的單純。
“好了好了,死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