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停在後面的計程車比較可疑,七查八
查,最後確定範賽爾和簡心進了夜總會。宗正寬抹了一下汗,放下一顆心,拉著安西元直衝
夜總會。
小柯開始還否認賽爾來過,宗正寬板著臉說要打電話給警察局長來掃黃他才一
臉驚慌地把他們帶到賽爾開的房間。
簡心看見他們舒了一口氣,宗正寬看見範賽爾只是
喝多了爬在沙發上睡著,也鬆了口氣。拉著簡心出去問:“到底怎麼回事?”
簡心無奈
地笑笑:“韓君培的報復,他的妹妹和賽爾是同父異母,他說是為妹妹討回公道。阿寬,我
是不是很天真,今天之前我都無法相信我會有這樣一個陰險的同學,三年甚至更多,他竟然
隱瞞了所有人,這樣恨一個人不累嗎?”
宗正寬無言地拍拍她的肩,拉著她走進去。賽
爾不知什麼時候又爬了起來,正給自己和西元倒酒。
“西元,沒你的事,你再說一句對
不起我就沒你這個朋友。”賽爾醉意朦朧地嚷著,一手用力拍在西元背上。“只不過丟臉而
已,沒什麼大不了啊!如果我怕的話,也能讓婚禮繼續進行,打個電話,你,還有你阿寬等
等,你們會讓我孤單地站在結婚禮壇上嗎?……我只是想最後成全韓君培一次。他處心積慮
,為的就是范家丟這樣一個大臉。”嘻嘻笑著,她攀著宗正寬的肩,嚷道:“我這樣成全他
,他也不會感激吧!三年,我以為他多少會有點感動,多少會覺得有點下不了手,我甚至還
給他機會以捉姦的方式分手,但他不,嘿嘿,恨能讓人改變啊,那麼有潔癖的一個人,還是
髒了自己的手……”
一杯酒灌了進去,大半潑出淋在沒換的婚紗上,灑在性感暴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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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上,有些悽豔妖異的美。
看看有些擔心地坐在她身邊的簡心,賽爾拉著她的手反過來
安慰她:“簡心,你別憤憤不平了,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不在乎,我有個除了有錢就
是有錢的老爸,還有個很有錢的乾爹,以後大不了再找個有錢的老公,那些對我來說都不值
一提。我只希望這些錢能消了他的怨恨,給她們一家以後的生活有足夠的保障。”
賽爾說著笑著又喝了一杯酒,斜著眼對西元笑:“安西元,如果你是韓君培,你怕
不怕我報復?”
西元陪著她喝了一杯酒才搖頭:“你不會,你如果胸襟那麼小的話你也
不是我安西元的朋友!”
“哈哈!”賽爾笑著一拳擊在他腿上。“安西元,如果你是怕
我報復任如卉而故意激我的話,我還是當你是我朋友,畢竟你也受傷了。”
“任如卉!
”簡心目瞪口呆後兇惡的目光剮向安西元:“你早知道他們在一起為什麼不說?”又是一個
刺激,簡心一晚聽到的“不知道”太多了,多得要不是看在範賽爾受打擊太大,早和他們翻
臉了,他們有沒有當她是朋友啊!什麼秘密都不告訴她!
安西元內疚地說:“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們會這樣做,如卉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阿寬,你以前老笑韓君培迂腐
,你如果知道他做的事說的話你就會對他刮目相看。”賽爾又吊上宗正寬的肩膀,醉意朦朧
地笑道:“韓君培留給我的信說你不是高高在上嗎?你不是以為所有男人都圍著你轉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