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和A國一個官員透過電話,談了一下羅烈的事,他表示很為難,說這是帕克王子親自
主管的他也不好插手。A國的政治有些複雜,他們的黨派之爭我也不好向你詳細解釋。我只
能告訴你,以我的勢力想強迫他們放出羅烈並不困難,但這勢必會引起內亂,給帕克王子提
()
供篡位的口實。想必你也知道,我不止代表我的利益,還要代表我所在集團的利益,權衡利
弊,得大於失,我是不能這樣做的。我本可以不必對你解釋這些,我想羅烈也會理解我不得
不這樣做的原因,但我對你解釋了,是因為我欣賞你是條漢子,也欣賞你對羅烈的忠心,在
這個唯利是圖的年代這種品質太難得了。”王禾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這樣說你可能
無法接受,但如果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你也可能會和我一樣的做法。”
譚天凡掩住心中
的失望,要不是剛才王禾早說過“難上加難,但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話,他早反駁王
禾了。但和羅烈在一起時間長了,內斂沉穩也學了不少,所以他靜靜地等著王禾做進一步的
解釋。他不信王禾派人接他過來就為了拒絕他,如果這樣他只要掛了他的電話就行。
對
他的沉穩,王禾投於欣賞的一瞥,續而笑了笑:“我剛才對你解釋了我不能公開出面救羅烈
的原因,你懂了吧?”
譚天凡靈光一閃,“公開”!不能公開,那麼私下應該是行的吧
!譚天凡喜極地看了看王禾,後者一臉睿智的笑。譚天凡暗呼一聲僥倖,所幸他沒有衝動地
對王禾無禮,否則事情就壞在了他的身上。像王禾這樣的大鱷級人物,有時是喜怒無常的,
他可以不在乎鉅額金錢上的得失,卻會對一點細節微末耿耿於懷,這是譚天凡偶然聽羅烈提
起過的,被他理解為富人的怪癖。
“想從一個戒備森嚴的監獄中走出來有幾種方法?”
王禾問譚天凡和被他叫進來的易柏。經過王禾的介紹,譚天凡知道這位易柏將會代表王禾協
助他去救羅烈。
“越獄,劫獄,還有刑滿釋放?”譚天凡看出易柏根本沒意思回答這問
題,為了給王禾面子他只好搶答。
“呵呵,天凡說的對,確實只有這三種方法!這讓我
有些感慨,這時代不管怎麼進步,有些規則還是任憑歲月滄桑也巍然不動地保留下來了。”
王禾感慨地說。“我們來看看羅烈選什麼方法走出來呢?釋放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取悅帕
克,但依我看憑羅烈那臭脾氣,這是不可能的,那傢伙把自尊看得比性命還重,要他和帕克
攪在一起估計他寧可咬舌自盡,這一條就否決了。那越獄呢?我隨便看了一下關於GT監獄
的地圖和資料,雖然守備森嚴,地形複雜,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曾經認識一個越獄專家,
什麼樣的監獄都關不住他,有次更誇張,他竟然穿了監獄守衛的制服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所以我認為所有的監獄都是能越獄的,只是看你懂不懂其中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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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天凡聽到這裡
笑了:“要是烈哥能和你認識的越獄專家關在一起,說不定不用我們去救就自己逃出來了。
”
王禾呵呵笑道:“如果這樣當然好,問題是我不相信‘幸運’這兩個字,我覺得所有
的幸運都是人為的,這兩字的後面是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