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可是蘇小姐實在太忙了,那就趁下次機會,咱們再一起聚一聚吧。”
蘇沫會意含笑,只說下次肯定還有機會,便形色匆匆的離開。
現在,她一點也不想碰到赫連珏。
慈善會便要立即著手來辦,目前又是大年時候,那些個貴夫人們到是都像熱心的很,不過各家都忙著年事,於是真正著手規劃的人也就蘇沫。
好妹見她一忙又是到了深夜,心疼她的身體,冬天夜裡可是冷得很,沒有她在一旁照顧,怕是這人凍僵了都不自知。
“小姐,你一直寫寫畫畫的,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忙完呀,這都大年了,別家裡的主子可正是玩樂的時候。”晚間時左相府差人喚過蘇沫去吃晚飯,可能是劉夫人想她了,不過蘇沫全給推拒了去。
“這慈善會一成立,也得讓平安巷的人過一個好年不是,時間太晚了你先睡吧。”
好妹嘆口氣,加了炭火,就著小圓桌打起了瞌睡。肯定是睡不好,迷糊的又說道:“小姐,你到忙著這個,府裡的事你也不管了嗎,知道不,那個朱家小姐,還是常常來府裡玩,大家都說她和大少爺的好日子不遠了。”
蘇沫筆上微一頓,就問道:“老易呢,這幾天沒到府裡找我?”
到是想著老易,老易隔天早上便親自來找蘇沫,帶來了一個天大的訊息。
“就說這朱家太奇怪,原來是蕭氏的幫兇,哼!”蘇沫氣憤不已,原來蕭氏所貪汙的家財全換成了銀子存在了朱家錢莊裡。
“大小姐,姑奶奶做事很小心,她是用假名開的戶,所以我才一直未打探到確切的訊息,這次若不是朱家櫃上辭了人下來,還真是找不出她的破綻。”
蘇沫也聽說過,年底了,許多勢利的商家便會辭退一部分小工徒,以減少年底的開資,這一來肯定讓這些人心生怨懟,所以老易才能從中打探到訊息,只是這朱家也太得意忘形了,這麼機秘的事竟然讓辭退的工人也知曉。
“府裡的生意可還能維持下去,老易你應該知道,我們櫃上絕不能做出這樣的事。”
老易自然是明白,慈善會才拿在蘇沫手裡,她府裡若此時辭人,這對慈善會和蘇府都會有不小的負面影響。
“小姐你放心,生意上的事全交由我打理,絕不給你出紕漏。”
蘇沫欣慰的點了點頭,她其實都不敢問老易,在面臨一個空殼般的蘇府,他又是要如何給下頭人發放年終獎金。
此時蘇府的難堪,使蘇沫的心情都糟透了。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知道她把銀子都放在朱家錢莊,但是沒有取銀的憑條,我們如何光明正大的要回銀子。”朱府要朱春豔天天上蘇府,自然對蕭氏的事瞭如指掌,這般好的買賣,想那朱府也不會好心的揭穿蕭氏之惡行。
“其實辦法很簡單,只要找到姑奶奶手中的取銀憑條,任那朱府也不敢不給銀子。”
確實簡單,卻也不容易,蕭氏與蘇沫已如水火不容,這憑條?難道去偷出來不成?這個“偷”字讓蘇沫難為,老易看出她的遲疑,便說,“她虧空你的家財,這就是犯法的事,如今你使法拿回來,不追究她的責任,已是對她很是寬厚。”
蘇沫明白這點,她所遲疑的是自己並非蘇家大小姐本尊,這個“偷”字豈不讓她歉疚。不過她也非迂腐之人,重生在蘇沫的身上,她便是蘇沫本人。
老易見她肯定的眼神,便坦然一笑,對起門外的人喚道:“你可以進來了,大小姐有很重要的事交由你去做。”
蘇沫詫異的看著進房的秦芳,笑了下說,“你們二人何時在一起的?”其實她更想問,老易何故會輕易相信秦芳?
見老易與秦芳都是一副坦然神態,蘇沫便壓住心頭剛起的懷疑,只說,“秦芳去偷麼?”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