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眼睛,慈愛的笑了笑說,“每個做父母的都渴望自己的孩子快點長大,可是成人後的孩子卻更讓父母操不盡的心呀。”
吳王面上一變,嚴肅了起來,猛的又一拜,立即說,“父皇請莫憂心,孩兒見那人,只因他是胡人身份,一個胡人敢名目張膽的出現在燕國京城,而且當眾行刺,這豈不叫人太疑惑了嗎。”
燕皇點了點頭,並未打斷他的話。
吳王又道:“更奇怪的是他竟然約我見面,本是敵對的雙方,卻要見我這一國王子,這人膽識不簡單之外,他的用意定也不單純。”不然燕皇怎麼可能立即知道此事,莫非那人與他所說真有異,目的卻是在陷害他麼?
心中變了幾變,吳王最後說道:“父皇,此人說要與我做一起買賣,關於我們的死敵克魯大汗……”吳王眼中鄭重的看著燕皇,“如今草原上,克魯大汗已消滅十數個部落,就連最大部落的阿布諾與伍茲都向他稱臣,他的勢力可是越來越大,再經過一段時間的養精蓄銳,待草原上草綠馬肥時,胡兵再攻我燕國的話,其勢定是難擋……”
燕皇正了正臉色,其實早與幾位謀臣商討過此事,只是此刻他卻想知道這個兒子的想法,於是問道:“那崢兒是如何想的,你見那神秘之人又有何收穫?”隨手也就扶起了吳王。
吳王立即道:“孩兒只是想,若那神秘人所說的買賣當真的話,有人願意與我們裡應外合,定能讓燕國爭加幾分勝算,只是……那人的話,卻是無從考證,他的身份也不清不楚,不然孩兒一定向父皇你引薦引薦。”
燕皇立即大笑了一聲,“吳王有此見地,朕勝感欣慰呀,要換你另外幾個兄弟,肯定想不了這些的,呵呵……”燕皇故意的距離之意,吳王豈能感覺不到,此時他便躬身候在一旁,自然變成君臣關係。
“太子殿下與二哥的能力,定是在我這個做弟弟之上,只是他們不像孩兒喜歡在父皇面前現擺罷了,這說來也是孩兒爭勝心太強,以後孩兒定會注意這一點,他們是兄長,便永遠是有高低之分。”
此時吳王便以知曉了,燕皇喚他進宮並非是為神秘人,而是太子一黨的事,看來右相那隻老狐狸果然不簡單,來得這麼措手不及。
燕皇會意的笑了笑,最後只說,“你見的那人先不要伸張,小心與他繼續相處,時機到了之時,朕會親自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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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赫連珏那裡得知,左相府與右相府如今是交好的很,聽聞竟是左相大人親自去右相府,請右相上朝處理政務。這事一出,一些搖擺不定的官員立即又在右相府奔走交好,想來也猜得出,左相會去請右相,定然是燕皇屬意的,看來右相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確實非同一般啊。
其實燕皇並未真正要打壓右相府,只是需要一個平衡而已,右相這派跳得太急,自然是槍打出頭鳥,晾了他幾日,燕皇要做的事也完成了,於是也應該請回右相了不是。
可蘇沫卻不明得很,只問赫連珏,“太子都惹出那堆事了,皇上還把右相府捧的高高的,就不怕有右相撐著腰,將來太子掉下來摔得更加痛麼?”
二人都在練功場,三天時間裡,赫連將軍親自交他們射箭,其實也就是讓赫連珏給蘇沫作試範而已,赫連將軍這段時間到是清閒的很,天天守著他們喝起閒茶。
赫連珏看了眼蘇沫手中的弓箭,那是劉子謹送於蘇沫的,看她用著很不順手,自然也想起自己本要送她,卻發火折斷的弓箭,此時到覺幼稚的很,蘇沫是他的未婚妻,他當時到是給怎麼了?
“你還是好好練箭吧,正月比試可莫要拖我後腿,”瞄了瞄遠處的箭靶,心裡卻想著什麼時候再重給她做一把弓,手上一箭放了出去,又說了一句,“太子什麼事,咱們管不著,以後會如何天曉得。”
蘇沫放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