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生兒子都沒p眼。”
“行了,別胡咧咧了。”林國慶翻了一個白眼。
就在這時,林國慶的手機響了。林國慶拿出來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對我說:“李明超找到了。”
我腦海一怔,直接說:“開車。”
……
李明超被林國慶的朋友在黑馬網咖找到,林國慶的朋友找到這小子的時候,他正在叼著煙在玩炫舞,衝著電腦柔情蜜意說一些肉麻的話,桌子上面還放著那個luo女打火機。林國慶的朋友不動聲色給林國慶打了一個電話,等我們兩個趕到的時候,這小子正在瘋狂的敲打著鍵盤,彷彿那個空格鍵就是他的親爹一樣。
他身上還穿著那身校服。
果然是他!
我怒不可遏的走了上去,一拳砸在李明超的頭上,這傢伙腦袋一懵就磕在桌子上。猛然被人砸了一拳,任誰都不可能忍得住,他猛然之間站起來大罵一聲:“我艹你媽。”
他剛站起來,就又一腳被我踹倒在地上,一頭磕在沙發稜上,滿頭都是鮮血,電腦裡的炫舞依舊在蹦蹦跳跳,甚至那聲音開的超大的耳機裡面還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網咖的老闆出來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卻被林國慶的朋友攔著,笑呵呵的說:“小事。”
林國慶的這個朋友叫程向東。他可不是一般人,以前在市局做大隊長,後來混成了中隊長,再後來是副隊長,最後成了刑警,然後是派出所民警,現在混成了臨時工,連編制問題都沒解決。原因也非常簡單,程向東這個人太江湖義氣,做事太耿直,脾氣也太爆,能夠當著全部同事的面暴打上司的警察,能升職麼?
顯然不可能。
這次林國慶找他幫忙,他也是竭盡全力找了兩個兄弟一個個網咖挨著找。
程向東見我發飆了,就對林國慶說:“國慶,先別讓他動手,人先帶走,然後給網咖封口費,我們先突擊審問一下這小子再說,我估計這裡面有貓膩。”
林國慶點了點頭,走上來向我示意。我點了點頭,程向東和一個兄弟上前將他架著從網咖後門離開。而我則來到網咖老闆面前,換了一副表情,露出一個笑臉,喜盈盈的說:“不好意思,打擾您生意了,有點事情需要解決。”
林國慶不動聲色從後面拿出三千塊錢遞上去,老闆一看我們這架勢,接過錢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
林國慶替我說:“我們不希望這件事情被人知道。”
老闆早年也是個混子,什麼都懂,十分愉快的就答應下來。
林國慶又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攝像頭,老闆點了點頭後我們才離開。李明超被程向東帶到南大河附近一座荒廢的爛尾樓去,我和林國慶從黑馬網咖出來,剛準備離開,卻看到我們停在樓下的車被人砸了一個稀巴爛,周圍滿是圍觀的群眾。我和林國慶都微微怔了一下,都明白這事是誰做的。
我又想發飆,林國慶攔住我說:“你彆著急,有人會來找咱們。”
果不其然,三分鐘後,一輛警車呼嘯而至。車上下來三個警察,下來之後先不問汽車被砸的事情,直接奔著我們就過來。其中一個黑臉警察正是上午在醫院給我父親做筆錄那個,黑臉警察走到我們的跟前,看著我說:“你們是比亞迪的車主?”
林國慶點了點頭。
黑臉警察指了指我說:“你涉嫌毆打恐嚇警察,跟我回去吧。”
我懶洋洋的說:“你們抓人不都是搞突襲,這次怎麼玩起了香港那一套?”
黑臉警察神色一怔,伸手就要過來抓我。
我往後一退,說:“我是郝仁,你別他媽再過來。”
“你是不是好人,你說了不算。”黑臉警官佞笑著說。
林國慶見情況不可遏制,就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