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保必須先了解身邊潛在的所有危險,我有一種預感,此人一定會對我出手的。”那種毒蛇一樣的眼神,我太清楚了。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也敢丟擲所有榮譽進行豪賭的人,絕對不是一個蠢字可以解釋的。我看得出她除了對我不夠了解外,不是一般的精明。
每次和風兒相處,楚少卿總能看到她不合年齡的成熟與冷靜。“她還是五王爺的未婚妻,同時還與不少風流才俊有著密切的關係。”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虛的瞥了她一眼,因為這些風流才俊裡恰好就有濫情影王他。
沒想到那垃圾的後臺這麼硬。管她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哦?這麼說她也是色女一枚了?”
楚少卿滿頭黑線,聽她這語氣,似乎還有色逢敵手的興奮似的。“她比色還要更上一層樓,她是浪。”
我瞭然的點了一下頭,這種人說得好聽一點是名門的交際花,說得難聽一點就是豪華的公廁。
“卿卿,既然你對曲子能過耳不忘,我教你一首曲,明天為我的舞伴奏可好?”我突然想到我的舞臨時的樂師很可能伴不上樂。
佳人有請,楚少卿焉有拒絕之理。“好啊,放心吧。今晚我就會把曲子濫熟於心的。”
於是我吹了幾遍給他聽,這傢伙還真是奇了,我當初學了一個星期的曲,他半個時辰就會了。“卿卿,你真是個音樂天才。你乾脆把密探部的工作辭了,改行做樂師算了。”
楚少卿寵溺一笑,搖搖頭,要是他的工作能說辭就辭那麼簡單就好了。忽然他想了什麼,忙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風兒,這塊玉佩給你。”
我接過一看居然是一塊直徑約五厘米的圓白玉佩。玉佩的外面是一個規則的圓環,環內雕著一隻團狀的鳳凰,蠻精緻的。比天天的那個堂主令好看多了。
“送給我的?”把玩著玉佩我喜不自勝。
“這麼想我送你東西嗎,恩?呵呵,你怎麼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認識了?”楚少卿偏著頭,痞痞的笑問。
“這本來就是我的?我不知道誒,墜崖後我失去了之前全部的記憶。既然它是我的,怎麼會在你那裡?”我疑惑的問道。
楚少卿眯了一下眼,風兒真的失去記憶了嗎?“是上次我騎馬到崖底找你的時候發現的。那時,我只感覺額頭被一個涼涼的東西撞了一下抬頭一看就發現是它。樹上還有些碎布條,一看就知道是從上面掉下去的人身上刮扯撕下的。上次就該給你的,一時忘記了。”
我笑眯眯的握著玉佩。“是一直帶在身上,還是來時帶在身上的?”
楚少卿不好意思的摸著下巴。“有什麼區別嗎?”自從上次分別後,他就一直相思若渴,怎會捨得取下,當然是一直帶在身上。
“不想說就算了,我去找修他們了。”我就不信你不說。
“別,別走,風兒。再坐一會兒吧。我說,我。。。。一直帶著。”好不容易才和她單獨相處一下,他怎捨得她這麼快就走。
原來這傢伙早就對我動心了。“其實,卿挺好的,就是給我的感覺太滑頭,太花心了。”
沒想到自己在佳人心中竟然是這麼個負面印象,這可不太妙。楚少卿忙解釋加表決心道:“風兒,我對你是真心的,相信我!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了。”
“恩!”我色心嘭嘭直跳,就偶這副醜樣,居然色到這麼多優品的美男,開心得快要暈掉。
。。。。。
韓修和錢烈經過幾個時辰的趕工,終於在午夜子時中將衣裙做了出來。
韓修站起身,捶捶背。咦,這麼晚了,風兒怎麼還沒回來?到哪去了。錢烈也覺得奇怪,色女不是喜歡睡嗎?怎麼這麼晚了也不見回房?
韓修道:“錢弟,謝謝你。夜深了,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