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真他媽噁心。參與此事的木子樓的人都死了,你讓我去哪裡找人證。”傅紅雪雙眼通紅,裡面的血絲都要爆了。
“那你拿物證過來。”李昊癟了癟嘴說道。
“什麼物證?”傅紅雪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夫人翠濃的屍體,讓我檢查一下她的傷勢,看她致命傷在哪裡,是被人姦殺還是被人虐殺。如果是不堪受辱自殺,我還得檢查一下受辱的程度,比如參與侮辱她的有多少人。這些資料都必須透過屍檢才能獲得,而屍檢必須要有屍體才可以。”
“呔 你這混蛋,不許侮辱我夫人的清白。我夫人是在還沒受辱之前就自殺了,並沒有被人侮辱。”傅紅雪雙眼通紅,若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他肯定會和李昊拼命的。
“她都還沒有受辱就自殺了,這頂多只能算是強姦未遂,像這種情況,木子樓頂多就是負一點連帶責任,主要責任還是在你夫人的身上。”李昊一邊挖鼻孔一邊幫忙分析道。
“哈哈,你的意思這件事情錯在我的夫人,你們木子樓的人卻沒有錯是嗎?”傅紅雪被李昊的歪理給氣笑了。
“按照你提供的線索來分析,這主要錯誤的確是在你夫人的身上。
木子樓的人雖然有錯,但是他們只是限制了你夫人的人身自由,還沒有開始辦壞事,頂多就是有辦壞事的意向,這種情況他們雖然有罪,卻罪不至死。”李昊想了想,拿出一副肯定的語氣對著傅紅雪說道。
站在旁邊的燕順和小黑以及那些親衛一個個聽得雲裡霧裡,都被李昊繞的頭都發暈了,只是他們越聽越覺得李昊說的話有道理,一個個使勁在那裡點著頭。
“那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傅紅雪傻眼了,翠濃為了避免受到侮辱而自殺身亡,這樣貞潔女子應該是受人稱頌的,可是到了李陽的嘴裡怎麼好像變了味兒似的?
想要坐實木子樓的罪名,居然還得讓木子樓把他的夫人翠濃給侮辱了才行,這他媽是什麼鬼邏輯?
“我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木子樓的人有錯在先,他們不應該動用強硬的手段限制你夫人的人身自由。緊接著你夫人也有錯,她不該動不動就以死明志,服毒自殺。
還有你性格暴躁,不分青紅皂白,動不動就拔刀殺人,給我木子樓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還讓我李昊的名聲蒙羞,這件事情你看怎麼賠償?還有你前前後後將參與此事與間接參與此事的人全都殺了個乾乾淨淨,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在栽贓陷害,殺人滅口。”李昊話風一轉,直接對著傅紅雪討要起他的賠償金來。
“公子,他老婆好像死了,咱們找他要賠償是不是有點過了?”小黑拉了拉李昊的衣袖,弱弱的問道。
“笨蛋,公子找他要賠償,肯定有公子的道理,你在邊上插什麼嘴?”燕順急忙把小黑拉到一邊,開始大聲的訓斥道。
“賠償,必須得賠償。我們木子樓的人雖然限制你夫人的人身自由有錯在先,但是咱們錯了就認,捱打了立正。
你要多少賠償直接開口就是,但是你前前後後殺了我木子樓那麼多人,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不想對他們的家人做出一點賠償嗎?”之前和燕順彙報傅紅雪這件事情的金甲親衛站到李昊面前幫腔道。
“他殺了咱們木子樓多少人?”李昊看了金甲親衛一眼,眼裡露出了一絲讚賞。
這人不錯,知道看眼色行事,以後有機會該提拔一下。
“稟告公子,據下面人呈報上來的,傅紅雪前前後後殺了木子樓近百人,這還是登記在冊的人員數量。加上那些沒有登記的眼線以及外圍人員,這數量就多了去了,不知道被他殺了多少。”金甲親衛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
“公子,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呀!這些人的人品我知道,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