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謝謝您將這份愚蠢教給了高木,下次再見時我一定會親手了結這份愚蠢!再見!”電話結束通話了。
“巴嘎——”藤田芳政氣的扔下了聽筒“馬上,馬上召集所有人,封鎖上海所有出入的道路、碼頭、火車站、飛機場,一定要把汪曼春這個女/共/黨給我抓回來!”
……
桃夭掛上電話。
明樓一把拉開電話亭,將她扶出,扶上車,自己也很快上車,開著車繼續朝陸軍醫院駛去“馬上就到。”焦急的時不時看她的狀況。
“開你的車。”桃夭將變聲器正大光明的塞入他大衣口袋裡,雙手攏住肚腹,眉頭緊蹙“還好小傢伙沒在我和汪曼春對射的時候發作。”不然後果就不好說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不告訴自己她早已秘密將大姐和明瑞轉移了,不告訴自己她察覺到了汪曼春的藏身之處“你在擔心什麼!?”
“不告訴你是怕打草驚了這條美女蛇。”桃夭咬住下唇“汪曼春也是從事情報工作的人,她的敏銳性不亞於其他人,更何況她還和高木勾結。”靠著椅背,輕聲/呻/吟了下“下巴怎麼樣?”明臺那下可是狠勁十足。
明樓動了一下嘴“這臭小子,竟然又敢對我對手!”
“等我恢復了點,替你收拾他。”桃夭想透過說話轉移自己對疼痛的注意力“我的男人只能我來欺負。”
“還是我媳婦疼我。”明樓也知道她是想借著說話減輕疼痛感“要是大姐肯定偏向明臺,其實有時候我真覺得我好像才是大街上撿來的那個,在咱家裡大姐從沒寵過我。”
“誰讓你是做大哥的呢。”桃夭抬手按在他握著方向盤的手臂上“不過不要緊,我在呢,我寵你、疼你、嗯……”
明樓不由轉眸看妻子“對不起。”
桃夭看向車外“我沒戀過所以不瞭解這種感情是否真熾烈到可以拋棄家國信仰。”收回手“挺遺憾的是吧。”
明樓長吁,沒有解釋繼續開車。
桃夭依然看向窗外,肚腹一陣疼痛讓她不由落下淚來,不知是身疼還是心疼,咬住下唇,再度伸手握住丈夫手臂“明樓,疼!”
“又疼了?!”明樓覺得她的手壓握了自己手臂“桃夭……”焦急的轉頭看她,見她淚眼又疼痛難忍模樣,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傷她極重,見她如此滿心內疚久久揮散不去,卻又說不出一句寬慰的話。
“快開,我覺得孩子有問題了,明樓,快!”桃夭捏緊了他的手臂。
至於其他,以後再算賬。
……
一個小時後,陸軍醫院。
“桃夭,桃夭!”明鏡在明誠的陪同下而來“到底回事啊,明樓,桃夭呢?”
明樓神色愁憂,起身“大姐,沒事了,她就是太累了。”雖然腹痛劇烈而且伴隨些許出血,但是高橋醫生診斷下來還只是說她是因為疲憊才會如此,這次需要靜臥起碼一個月。
“現在呢?”明鏡不知情況如何放心。
“出血已經控制,她現在睡了。”明樓都不被允許進入加護病房“大姐,高橋醫生說需要觀察一個晚上才能確定情況到底如何。”
“都是那個汪曼春,害完了我們明臺又來害桃夭!”明鏡怒言“桃夭和孩子有什麼不好,我絕對饒不過她!”
可惜她早已經死了,還是大嫂設計、大哥動手、莫林善後。明誠腹誹,只是這些話不能對大姐言明。
“阿誠,我不是讓你不要告訴大姐嘛,明瑞呢?”明樓是給明誠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今晚會守在醫院。
明鏡搶說“你不要怪阿誠,是我自己聽到的,桃夭出了大事我怎能不來!汪曼春呢?她人呢?”
“跑了!”明樓說了事先說好的詞“她劫持說要桃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