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喪命,此次真是損失慘重,這葉繁錦就是來克他的吧!
唯一讓她不覺那麼氣憤的,便是葉繁錦要死了,她希望葉繁錦立刻死,否則難平她心頭之恨!
萬公公踩著小碎步匆匆走了進來,低聲說:“皇后娘娘,奕王殿下鬧著要出去!”
許皇后目光一寒,站起身就往奕王那裡走去。
封玄奕站在殿門口,門前一排侍衛將大門堵得死死的,他冷著臉低喝,“讓開!”
那排侍衛不為所動,封玄奕大怒,“爾等再不讓開,休怪本王斬了你們!”
領頭侍衛雙手一叉,低頭恭敬地說:“回離王殿下,皇后娘娘有令,就算今日殿下要踩著爾等的屍體過去,爾等也不敢不從!”
封玄奕氣壞了,現在一群侍衛都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只不過這些都是宮裡的侍衛,不是他隨便能斬的。
許皇后看到兒子正跟侍衛們對峙,再側頭看見跪在地上幾乎蜷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小廝,便明白是誰告得信,她走上前去,揮退那些侍衛,她邁進殿門,坐到紅木椅上,凌厲的目光掃向地上小廝,冷聲問:“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在奕王面前嚼舌根?”
“母后,您不要動我的人,我問您,葉繁錦是不是受傷了?”封玄奕想去看她,非常想去看她。
許皇后表情淡定,她冷冷地看著他,站起身說:“今天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跟我來!”她說罷,挺直腰背,向內殿走去。
封玄奕氣急敗壞地快步跟進去,好端端的葉繁錦怎麼就受傷了?她去護國寺前一夜,還在自己懷中,那種感覺那般真實。
許皇后走到內室,沒有落座,而是突然轉過身,目光凌厲而探究地看著兒子。
封玄奕回過神,頗不自在地側過頭,“母后,您樣看我幹什麼?”
許皇后一字一句地說:“離王去護國寺上香,葉繁錦也去護國寺上香,兩人是一起回來的,中途遇上刺客,關鍵時刻,葉繁錦擋在離王身前,替離王擋一刀,現在生死未卜!”
封玄奕震驚地看著她問:“您說葉繁錦受傷是為離王擋的?”
“不錯,兩人一起去護國寺,一起回來,葉繁錦為離王已經不顧性命,這足以說明葉繁錦中意離王!”許皇后看著兒子的反應,句句都說到他心中。
“不可能、不可能,本王要去看她,要去親自問她!”封玄奕怒道,更多的還是不敢相信,那夜在相府,他明明說了要娶她,明明告訴她,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抱也抱了,手都摸了,她怎麼可能中意離王呢?
“等等,我還有話沒說完,想走也要把我的話聽完!”許皇后眸光更冷,完全沒了往日溫和模樣。
封玄奕看向母后,目光中隱有不耐。
許皇后卻忽視他的不耐,輕聲說:“附耳過來!”
封玄奕狐疑地看著母后,將耳朵湊過去。
許皇后輕聲耳語幾句,封玄奕的臉色由震驚迅速轉白,繼而則是不可置信。
許皇后滿意地看著兒子的反應,清冷地說:“明白了?她會嫁給殺他之人嗎?”
“母后,您、您?”封玄奕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不錯,許皇后將她下令刺殺離王跟葉繁錦的事告訴他,否則他永遠不知道她為他做了多少。這樣,也能讓他死了那份心。她語重心長地說:“既然她已經站好隊,你再爭取也是無勞。只有手中握了權利,才能為所欲為,包括得到一個女人!”
她這是在教育兒子,告訴他想要葉繁錦,那就先當皇帝,到時候想要誰不是隨便就要的?
封玄奕的表情陰晴不定,此刻去看她的心淡了一些,全是被母后這一番話震驚到了。
原本,進入皇宮的女眷都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