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還能在給蕭二嬸喂完水後;給她疏落下筋骨;以防肌肉萎縮。
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顧眉景堅定的在針灸推拿科紮了根;開始一週還有兩個眼高於頂的姑娘看她不順眼;說話時陰陽怪氣的;可當某一天;她們碰見她和醫院裡的鑽石王老五——蕭延蕭大夫一起從車上下來;並拐彎抹角的從別處問來她的身份後;瞬間老實了;而顧眉景的實習日子;也愈發平靜無波起來。
又一週後;送走了一位;因為經閉選擇中醫針灸的婦人;顧眉景才起身準備去消毒室洗手;就見吳老和坐鎮科室的一把手畢老;正在角落處小聲交談著什麼;兩人察覺到她的視線;同時向她看來;且朗笑出聲。
在針灸一道上很有名氣的畢老先開口說;“小顧這一手針灸術不錯。之前還給我說;略通此道;哈哈;要你這水平還是略通此道;你兩個師兄就可以回爐重造了。”兩個師兄是兩年前在科室裡任職的醫生;俱都畢業與京都醫學院;同樣也是畢老家裡的小輩兒;顧眉景和他們關係不錯;就以師兄稱之。
“好久不動手;有些手生;您別見怪。”顧眉景不好意思的連忙回話。
今天這個病人本不該由她診治;可由於這幾天倒春寒;不少腰腿疼痛、骨質增生的患者來醫院就診;中醫科實在忙不過來;又因畢老去參加中醫研討會了;兩位師兄試過她的身手;知道她的水平後;就提議讓她幫個手;沒想到她第一次出手;就被畢老逮個正著。顧眉景難免不好意思;畢竟在沒有得到畢主任的許可的情況下盲目下手;不僅有好大喜功的嫌疑;還有可能讓長輩懷疑她心性不定;狂妄自大;若是留下這樣一個印象;可是不大好。
顧眉景臉色不免有些發苦;畢老和吳老看見了;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長著白鬍子、白頭髮的吳老見顧眉景愈發窘迫;倒是忍不住說了句;“老畢;可是別再笑了;再笑下去;這小丫頭要鑽地縫裡了;哈哈哈……”
兩人又笑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停歇;就在顧眉景欲哭無淚時;就又聽那畢老開口說;“不過你這丫頭倒是謙虛了。取穴準;下手穩;手法老道;這針灸術應該練了有些年頭了。倒是沒想到;你這小丫頭還算個行家裡手。”
見顧眉景面上都是愧不敢當和赧然之色;畢老又朗笑道:“只是這針灸手法;我看著有些熟悉;倒像是林家醫館那林老二的不傳秘法;好像叫九針法;是不是?”
顧眉景沒想到一眼被人看穿師承了;而且聽畢老說話這口氣;像是和二師父很熟悉;這倒是奇了;她在京都和二師父學醫四年;每天都能見到不少和師傅一樣的中醫師;怎麼沒見過這畢老?
心思電轉下;顧眉景也開口說;“確實是九針法;畢老認識我二師父?”
“你二師父?可是那林老二?”
顧眉景再次點頭;畢老也笑道:“認識;何止是認識;想當初我們兩科室大學同學。哈哈哈……”
接下來就是認親時間了;畢老告知顧眉景;之所以她在林老二那裡沒見過他;是因為他這幾年都在雲南一塊藥材基地忙碌;那藥材基地是國家建的;種植了不少珍貴品種;當初抽調了不少中醫過去指導;他就是其中之一;這是年前才回來醫院述職;她沒見過他很正常。
就這幾句話間;這關係好像就親厚起來;畢老對顧眉景也更感興趣起來;尤其在知道她現在還跟著祁老學習後;更是嘖嘖讚歎兩聲;“你這丫頭倒是好運氣。不說別的;就是你這幾個師傅;那個拿出去分量都不小;尤其是祁老;稱一句國手也不為過。哈哈;小丫頭好好學;老頭子看好你啊哈哈哈……”
笑過後又側首過來和旁邊的吳老說;“你這眼光倒是百年如一日的好;這丫頭還真有兩把刷子。怎麼樣;要不把你那手推拿術也傳些給這丫頭?”
吳老不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