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來出來接我;我;我在車站附近等你。”
孫顯才答應了;叫李易在車站附近的銅像下面等著;他立刻親自來接。
掛了電話;李易帶著梁忻和金恆;也不敢打車;徒步跑向了車站。
東昌車站看起來比海州還大;不知最近正在搞什麼建設;車站上面掛著巨大的橫幅;“共建海三角先進城市”;不知所謂。
車站前有一座銅像;一條魚從海面飛出;隱然生翼;卻將翅膀轉化成雲彩的樣子;看起來倒也有些氣派。
李易四下看看;孫顯才還沒來;這才一把抱住梁忻;也不顧金恆就在旁邊;兩人擁吻良久。這才分開。
李易問起梁忻事情的經過;梁忻道:“那天咱倆上了岸;你離開以後;就有人偷偷過來把我嘴堵上;然後帶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就是顧亞眠那些人。他們本想殺了我。但是也不知為什麼沒有動我。再後來我就被帶到這來了。”
看來梁忻並不知道其中內情。
李易又問起金恆;才知金恆從海州離開的當天;先是坐火車到了東昌;準備先去見一個記者朋友。哪知還沒見到;就被人捉住;一直關在這酒吧裡;到底是誰幹的;也不清楚。
李易道:“事情幕後的人也無非是那幾個。並不難猜;只是這些人是怎麼跟柳飛紅勾結在一起的;倒要問問顯才了。”
正說著;忽然聽到一聲呼哨;三人順著聲音看去;正是孫顯才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向三人招呼。
李易對梁忻和金恆道:“這是咱們自己人;大可以放心了。”
李易帶著兩人過去;孫顯才顯得十分興奮。道:“真沒想到你來東昌了;我正要聯絡你呢;先上車;等到了我家再說。”
此處顯然並非講話之所;三人上了車。李易一眼便看到了林惜文;笑道:“嫂子;真抱歉;這麼打擾你們。”
林惜文將梁忻拉到身邊。笑道:“大家自己人;還說這個幹什麼?這就是忻吧?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姑娘與眾不同。”
車裡除了林惜文沒有別人。孫顯才開著車;過了十來分鐘;便到了一處豪宅前。
這宅子比李易想象中的要大;知道是莊子期住的地方;獨門獨院;雖然比不上東天dì ;dū的規模;卻也小不了多少;兩邊的住宅區離這宅子還有一條街的距離;將這宅子襯托的有些孤立;顯然莊子期住的地方;平時少有外人來。
孫顯才到了自己家;當然有一種自豪的感覺;笑著向李易介紹:“我爸很獨;平時很少跟外人來往;這地方顯得有心涼;我每次出來回來;都有這種感覺;我管這個叫形式豪華;而內在孤獨。”
五人下了車;莊宅這個時段仍有保鏢在巡邏;見孫顯才回來了;忙過來開門。
孫顯才道:“我爸沒醒吧?”
一名保鏢道:“老爺子醒了;正在等少爺。”
孫顯才道:“這麼晚了;他還不睡。”轉身對李易道:“咱們先去我爸那看看;回頭你跟金大哥住我那。”
一行人到了莊子期的臥室;李易見這臥室自然又大又豪華;不過缺少一些溫馨感;那顯然是家裡沒有女人的緣故。
莊子期披著一身睡衣;見眾人回來了;上前道:“小易;你來東昌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李易一笑;道:“我其實是跑路來了;沒想麻煩莊叔;再說我剛來就遇到些事;所以來晚了。”
孫顯才搶著道:“爸;小易可能是遇到**煩了。小易的朋友果然都在柳飛紅那。”
莊子期顯得很沉穩;只嗯了一聲;叫眾人坐下;又叫人上了幾杯熱牛nǎi;笑著道:“太晚了;就不喝茶也不喝咖啡了;喝杯牛nǎi;這是剛從紐西蘭空運來的;暖暖胃。”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