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對唐墨唐公子心存芥蒂啊!”
洛謙冷笑一聲,道:“莫非你是來給唐墨做說客的?”
蘇拙搖頭笑道:“我昨天才到這裡,從前也根本不認識這個唐公子,我又為何要為他做說客?不過你剛才那句話正好印證了我的猜測。你的確是在跟唐墨過不去!”
洛謙越發琢磨不透眼前這個看似平庸的牛德貴。他本不想告訴蘇拙自己心中所想,卻也不屑於撒謊,只得說道:“就算我與唐墨為敵,那又如何?”
蘇拙笑道:“可不可以跟我講講,你為什麼要針對他?你本是洛陽神捕洛天秋的獨子,前途不可限量。可是你卻因為針對唐墨,上上下下都得罪了。你到底為的是什麼?”
洛謙雙眉一挑,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講?”
蘇拙道:“因為我可以幫你!”
洛謙似乎聽到最大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說道:“你可以幫我?”
段麗華皺眉道:“你笑什麼?!”
蘇拙卻不以為意,繼續喝著自己的酒,等洛謙笑完,才緩緩從懷中拿出那枚骷髏戒指,扔到桌上。戒指在桌上滴溜溜轉了兩圈,最終停在洛謙面前。洛謙看了一眼,臉色忽然一變,驚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戒指你是哪兒來的?”
蘇拙心中暗想:看來我猜的沒錯,這戒指果然不尋常,一定與那三十六洞府有莫大的關係。他不動聲色,說道:“你現在還不願意跟我說嗎?”
洛謙冷哼一聲,道:“牛德貴,你知不知道,光憑你身上有這枚戒指,我就可以抓你回去,把你關到老死!”
蘇拙還沒有說話,段麗華先氣不過,大聲道:“你這個人,怎麼如此不明事理!我家先生說了要幫你,你居然還要抓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洛謙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段麗華會如此維護這個猥瑣的“牛德貴”。他心中憋著火氣,冷然道:“牛德貴,我勸你如實告訴我,這枚戒指你是怎麼來的!”
蘇拙笑道:“也好,我便將自己的猜測說一說。這枚戒指,其實是我從一個死人身上得來的。從今晚的情形來看,這枚戒指想必與三十六洞府有關吧?你還記不記得在唐府的那些江湖漢子?我數過了,那裡只有三十四個人,加上你的那個證人和我發現的死屍,正好是三十六人!”
洛謙驚道:“我果然沒有猜錯!那些人一定就是三十六洞府的頭領!”
蘇拙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唐府呢?唐墨與他們到底有什麼關係?洛捕頭,現在還有什麼要對我隱瞞的嗎?”
洛謙嘆了口氣,看著蘇拙若有若無的笑容,心頭有氣。但他心中藏的事的確太多,真想找個人傾訴。雖然這個“牛德貴”十分討厭,卻似乎是唯一能理解他的人。洛謙嘆了口氣,終於開口說道:“唐墨是成都府有名的青年俊傑,不但坐擁萬貫家財,而且還交友廣泛。不但府尹、將軍是他的座上賓,連市井小人他也經常打交道。三教九流,似乎沒有與唐墨不熟的人。”
蘇拙若有所思道:“這個人似乎的確不簡單!”
洛謙道:“沒錯,唐墨的確不簡單。而這也是我對他起疑心的一個重要方面!唐墨初到成都府時,一文不名。可是短短几年的時光,便有如今的聲勢。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段麗華啞然失笑,道:“莫非你因為別人比你風光,就懷疑他勾結朝廷欽犯?”
洛謙正色道:“自然不是這麼簡單。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唐門?”
蘇拙訝然道:“你懷疑唐墨出身唐門?可是唐門在許多年前就因為率領三十六洞謀反,被滿門抄斬了!”
洛謙道:“你說的沒錯!可是唐家人並沒有全死。對於唐門的女子和一些尚未成年的男子,一律都是發配充軍!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