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開頭。
男女之間的事情不復雜,進一步退一步很有講究,陳平用大無畏的姿態掩飾心虛,唐傲之興師問罪的念頭自然就弱了許多。
“媳婦,你跟蹤我?”陳平坐進車裡,沒急著啟動轎車,而是將唐傲之一綹頭髮放在手裡細細把玩。
“路過而已,看到你的車就忍不住過來看看,娛樂荒郊,想不到你竟然回來這種地方。以前算是我高看了你了。”唐傲之拍掉陳平的爪子冷笑道,女人再怎麼優秀平時再怎麼淡定發瘋吃醋的時候也是六親不認的主,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看到陳平從大門出來的時候一股子邪火再也掩飾不住,騰騰上竄,大有身邊這個傢伙一不老實就酷刑伺候的想法。
陳平也不理會唐傲之的嘲諷,這個時候的女人大多都是不可理喻的典範,看到自己男人在外風花雪月而不動聲色的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心機城府深沉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一種是早就不在乎抱著你敢尋花問柳我就敢紅杏出牆的想法。
唐傲之顯然不是這兩種女人,這也間接證明了陳平文火慢熬時不時火上來點油的策略逐漸成功,雖然兩人還沒發生啥能證明歸屬感宿命感的東西,但陳平能做到這一步,顯然不是隻靠著無恥下流之類的下作手段。
“吃飯了麼?”陳平一張臉笑眯眯的燦爛無比,跟唐傲之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發生了這種事情面對自己女人還能笑眯眯的和氣說話,沒有極為可觀的臉皮厚度不可能辦到。
唐傲之沉默。臉色平淡,看不出憤怒或者失望等情緒。
“我帶你進去吃點?”陳平笑容不變,伸手指了指近在眼前的娛樂荒郊,這種地方除了娛樂方面之外,餐飲業也做得很出彩,很多現在民間已經失傳了的菜譜這裡都能找得到,再經過高階大廚加工,味道值得稱讚。
唐傲之冷冷的看了陳平一眼,雖然還是沒說話,但眸子中的嘲諷卻再也掩飾不住。
“咳咳,剛才我只不過是跟樊帆進去吃了頓飯,沒你想得那麼齷齪,你這丫頭,怎麼整天胡思亂想呢?你還年輕,有大好年華,應該想一些健康向上的東西。”陳平摸著唐傲之的頭,語重心長道,他這話雖然不是實話,但今晚卻真沒跟某某女人做啥禽獸不如的事情,跟王仙衣也只是聊了兩句,床沒上,還扔出去五百萬銀子,一想到這個陳平就內心抽搐,現在還被唐傲之冤枉了一次,陳公子心中不自禁的有點小憋屈了。
唐傲之狠狠打掉陳平的手掌,冷笑道:“你愛做什麼做什麼,我說了只是路過而已,開車。”
“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別以為爺們不拿什麼法寶就降服不了你了。”陳平看著唐傲之邪笑道道。
唐傲之愣了一下後勃然大怒,這廝來這裡鬼混了一次之後竟然還敢跟自己理直氣壯的這麼說話?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當下坐直身體就要發飆,陳平不給她準備時間,終於拿出殺手鐧,摟著她對著那張紅潤誘人的小嘴就吻了過去。
車內狹窄呀,而且也不是在後排那種可以跟人玩車震的地方,隔著檔位兩個人親的如膠似漆難分彼此,唐傲之掙扎,陳平卻越抱越緊,奧迪在兩人的折騰下很巧妙的晃動,晃動出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韻律,太激情了。
陳平的殺手鐧確實很犀利,放開唐傲之後雖然這娘們還是一副惡狠狠的姿態瞪著他,但看情況似乎暫時也沒了興師問罪的意思,陳平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貌似還在回味,終於在唐傲之忍受不了的目光中發動汽車,朝著玫瑰灣小區趕去。
一路上陳平沒跟唐傲之解釋什麼;他一直覺得男人就得有點男人氣概,做錯了事跪搓衣板跪鍵盤之類的太慫了,不是個爺們,而且在說他也沒做什麼對不起身邊這娘們的事,低聲下氣的沒必要。別說今晚沒怎麼樣,就是真把王仙衣推到了正。法了,貌似跟唐傲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