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針,就算發貨發怒,也絕對不會去拍桌子瞪眼睛,這種難纏人物,似乎在京城圈子裡一直都是韓家盛產,韓國慶,韓月,韓少波,都是典型,屬於那種可以用陰謀手段乾死對手就指定不會真刀真槍蠻幹的‘聰明人。’相比之下,韓月在這點上做的比韓少波要出色的多。
唐傲之不悲不喜不怨念,她現階段下能繼續隱忍尋找民和集團的資金漏洞,就已經充分表明她的耐心,而耐心的來源,很大原因都是因為現在陳平的平安無事,雖然他還在昏迷,但醫院方給出的各項資料都能表明他的身體機能在迅速恢復,堪稱變態,一旦甦醒,雖然短時間內並不能太劇烈的運動,但稍微修養一段時間加重要調理,一切都不成問題。
雖然算是有驚無險,但這顯然不能消除唐傲之的怨念,她只不過是換了種相對來說並不算太過激的手法,從利益的角度出發,謀而後動,但即便是這樣,陳家的少夫人短短几天的時間依然在京城內掀起來天大波瀾,可想而知,如果陳平真的出現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會瘋狂到何等程度。
“我先走了。”
唐傲之主動站起身說道,面無表情,她拎起隨身攜帶的皮包,打算離開,身後,韓月的聲音柔柔的傳了過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願意,韓家的所有人,都歡迎你去做客。”
唐傲之腳步一頓,站在原地,半晌,才回過神來,一張臉上,滿是似笑非笑的笑意,無形中跟某牲口對待對手的時候的表情吻合,驚人的一致,她看著韓月的眼睛,一字一頓,卻異常彪悍,說了句不用了,回去告訴韓少波,就說是我說的,他,還配不上我。
他配不上我。
這恐怕是唐傲之自從見面到現在說過的最強勢的話語,雖然不中聽,但其中的自信味道,就連韓月都忍不住微微一怔。
京城內敢說韓少波配不上她的女人有幾個?
恐怕就算家裡有著國副級大佬的彪悍千金,說著話的時候也不會這般直接。
唐傲之最後瞥了韓月一眼,果斷離開房間,出了口氣,心情愉快。
毫無疑問,第一次見面,韓月並沒有在她這裡得到什麼便宜。
她招了招手,叫過將賓士停在明顯位置的樊帆,坐進車內,輕聲笑道回公司,晚上大家聚餐,算是為這段時間的忙碌和小成功慶祝一下,你也去吧,最近少不了你的功勞的,等你們陳哥醒了,我幫你們說說好話。
樊帆愉快大笑,一張本來就英俊的臉上,沒辦半點所謂的心機城府,溫聲道我們誰不知道陳哥最怕的就是嫂子?估計到時候你一說話,陳哥自己都為難應該獎勵我什麼,現在就挺好,能修養,偶爾也不缺乏激情,戰國內的所有人員,從來都不需要用獎賞讚揚之類的東西來穩固忠心,我們並肩作戰三年,沒折損一人,這種成績放在那三年的環境下,堪稱奇蹟,所以任何一個成員,都是可以為彼此付出生命的爺們,別的不說,陳哥,還有現在的嫂子你,只要一句話,點個頭,戰國所有人,都會按照命令列事,並且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韓家?很強大麼?這如果是在歐洲,現在的韓家早就灰飛煙滅了,戰國縱橫歐洲的三年內,純以武力滅掉的家族,多不勝數,誰會在乎這麼小小的一筆賬。
唐傲之笑容溫雅,輕聲道國內和國外不一樣的,北方聯盟再怎麼弱勢,也是除了義大利執政黨外最為強大和競爭力的黨派,有他們這種盟友,你們捅破天都沒有關係,而中國永遠都不可能改變權利控制金錢的事實,民和集團,韓家,對付他們,就得徐徐漸進,急不來的。
樊帆沒說話,戰國進入這片土地之後,用武之地確實大大下降,但破壞力卻依然存在,並且日漸膨脹,那幫被陳哥從義大利帶到中國的西方爺們這些日子分別潛伏在陳家重要人物身邊保護,手上都沒少沾染鮮血,四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