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傾城的身體雖然輕盈,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觸碰到陳平的傷口,陳平眉頭微微一皺,咬牙不管,這個時候要因為自己的身體功虧一簣,那就不是爺們了。
踹開臥室的門,順便用腳把門帶上,摟著陳平脖子的校花終於明白過來,這個神經病要發瘋了!而且要在床上發瘋,更恐怖的是主動或者被動跟他一起瘋的人是自己。
“我說話一向算數,上次告訴過你,沒絕對殺我的把握之前別動手,很可惜,昨晚那幫人雖然彪悍程度超出我預料,但結果我還站在這裡,你說,如果現在我不對你做點什麼,對不對得起我自己?真以為我是聖人了?”陳平這一刻充滿了暴虐氣息,英俊的五官扭曲的有些猙獰,他猛然把納蘭傾城扔到床上,沒有絲毫猶豫的撲了過去。
校花在陳平身下掙扎,喊道:“你胡說什麼,我沒有讓人殺你,啊,你混蛋!”
陳平一把死開了她的襯衫,近乎粗暴的動作頓時讓校花一陣驚呼,但這個時候面對這個‘要殺’自己的女人,陳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想法,扯開罩杯,握住那對無論是形狀還是規模都近乎完美的柔軟,狠狠揉捏。
第一次被人褻瀆胸部的納蘭傾城心中羞憤而惶恐,心中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她想解釋也不知道怎麼開頭,某個混蛋的蹂躪讓她疼的直皺眉頭,但死死咬著牙,就是不出聲。
“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沒有讓人殺你。”納蘭傾城漸漸停止掙扎,讓陳平對她的身體肆意踐踏,語調悲涼。
相對於身體的疼痛,納蘭傾城竟然可悲的發現讓自己最受傷害的是眼前這個混蛋的懷疑!
這不是個好兆頭,無論是恨還是愛,只要有了這種想法,就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她納蘭傾城,什麼時候會關注一個自己不在乎的人的看法?
陳平沒有說話,一方面是被身下娘們的身體震撼,另一方面則是純粹的不屑,在他看來,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現在還不肯承認,無疑是很下乘的手段,直到現在,陳平還固執的認為,是納蘭傾城要殺他。
將已經被撕的破爛襯衫扔掉,陳平雙手劃過納蘭傾城的腰部,開始進攻她的長褲。
看著前天為這娘們買的長褲今天要用這種方式解開,陳平心中充滿了自嘲,太他孃的有喜感了,太他媽諷刺了。
順利的出乎陳平意料,長褲很順利的被陳平褪了下來,然後是白色的蕾絲,這一直是陳平喜歡的玩意,但現在,除了報復的快感,他還想看看蕾絲下面的風情到底有多麼顛倒眾生。
不在掙扎的納蘭傾城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當陳平的手伸過去往下拉的時候,她甚至還很配合的抬起臀部,於是,某人的動作更加順利了。
一絲不掛!
太夠勁了。陳平心中驚歎,並不著急進入正題的他俯下身,含住納蘭傾城的小嘴,靜靜吮吸,動作溫柔。
對女人的懲罰,不一定要粗暴。**,滴蠟,皮鞭,對付納蘭傾城,陳平自己都捨不得。
嘴,下巴,脖子,胸部,小腹,陳平幾乎吻遍校花身體每一寸地方,而他自己的衣服也在這個過程中見見減少,直到跟校花一樣的一絲不掛。
不得不說,陳公子在這方面的天賦確實很天才。
“睜開眼睛。”陳平趴在校花柔軟的身體上,淡淡命令道。
納蘭傾城很配合的睜開一雙水靈眸子,三分幽怨三分委屈四分春意。
嬌豔動人。
睜開眼的一剎那,校花愣住了,原來**的陳平跟大部分都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大不一樣,到處都是疤痕!縱橫交錯,一道道,圖騰一樣,記錄著一個男人的疼痛孤獨,倔強哀傷。
幾道新傷口還為結痂,落在納蘭傾城眼中格外猙獰,她伸出手在疤痕上撫摸,顫聲問道:“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