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小白哥,這些人太過分了,你就應該去把背後那些始作俑者通通都揍一頓,讓他們向公眾說出事實,不然他們還以為你好欺負呢!”阮玉在一旁憤憤不平地道,她早上聽說蘇秋白被誣陷成殺人犯的時候,氣的恨不得直接殺到警察局去,告訴他們蘇秋白根本不是那樣的人,要不是周馨哄著她,早就開啟門去找外面那些警察吵架了。
“小玉,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你就別添亂了。”周馨對阮玉使了個顏色,示意她少說話。
阮玉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憤憤不平地埋頭吃飯去了,彷彿在借食物發洩自己的情緒。
吃過早飯之後,幾個女孩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就連張佐倩都出門去買東西了,家裡就剩下蘇秋白和童劍二人,他們也是各自躲在自己房中修煉,沒有多餘的言語。
期間歐陽美打來了電話,她一聽說蘇秋白的事,便立刻透過蘇荷要到了別墅裡的電話,她原本還責怪蘇秋白不早些找她幫忙,但聽蘇秋白說明緣由之後,也只能無奈地嘆氣了。不過儘管如此,她仍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了蘇秋白一把,便是由市長向警察局施壓,讓他們詳查此案,不能那麼輕易的就斷定蘇秋白是兇手,守在別墅外的警察也已經盡數撤離了,這倒是給蘇秋白拖延了一些時間。
到了晚上,幾個女孩卻都還不見回來,蘇秋白隱隱有些擔心,因為這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
蘇秋白試著給她們打電話,但幾個人的手機無一例外全是關機,這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一定又是冷耀陽搞的鬼,自己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他不禁有些責怪自己,背後有一個這樣陰險狡詐的敵人,他竟然忘了提醒女孩們要小心,但轉念一想,即便再小心又能怎麼樣,即便有蘇秋白的符籙在手,她們也不是冷耀陽的對手。而讓她們全都待在別墅中不出門也不太現實,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冷耀陽的這一舉動更加激發了蘇秋白殺他的心思,如果他只是對蘇秋白一人動手,他還不至於那麼生氣,但他竟然敢動他所珍視的朋友,這卻是蘇秋白無論如何也忍不了的,這是他的底線,卻也是他的軟肋。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冷耀陽打來了電話,依然是那副令人厭惡的語氣:“蘇秋白,你的姘頭們這麼晚還沒有回家,你該擔心壞了吧?”
“注意你的措辭,她們是我的朋友。”蘇秋白冷冷地說道。
“哎喲,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呀,大家都是男人,你的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嗎?”冷耀陽陰陽怪氣地說道。
“哦?大家都是男人?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男人呢?你褲襠裡有那玩意兒嗎?難不成從小就被人閹割了,所以變成了現在這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死變態?”蘇秋白挖苦道。
因為冷家人所修習的內功心法極為陰柔,冷耀陽長的又偏向中性,整個人看起來便有些娘氣,而他一向最恨別人提起這一點,當下便怒道:“真是死鴨子嘴硬,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等我把這幾個女人一個一個玩弄過後再弄死的時候,你還笑的出來嗎?”
蘇秋白聞言大怒,但又不能表露出來,只是沉聲說道:“枉你自稱是個男人,做的卻是用女人來威脅別人的下作事情。你不如直接告訴我,你想怎麼樣?別吞吞吐吐的,像個女人似的。”
冷耀陽強忍著怒氣說道:“如果你想讓她們活命的話,明天晚上七點,到城郊三里地外的塑膠廠來,如果你不來,或者來晚了的話,我每過半小時就殺一個女人。”
蘇秋白眼中殺意畢現,幾乎是咬著牙答道:“我會去的,但如果到時候她們少了哪怕一根頭髮,我都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便掛了電話。
蘇秋白努力想使自己冷靜下來,周馨她們在冷耀陽手上,那麼他就處於極其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