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沒事兒,可自己呢?這房間裡就三個人,劍仙大人不能得罪,那最後只有自己出來頂崗。
尼瑪啊,打了崔武銘,自己別說進監獄,恐怕剛走出這棟大樓,就會被三合會的人亂刀砍死吧?
想到那種後果,他兩條腿當時就軟了,急忙說道:“二少,你怎麼了?”
“我草擬嗎的秦玉亮,你特。碼看不到啊,老子被人打臉了。”崔武銘暴跳如雷,可是剛罵了這計劃,他眼裡就閃過一抹驚恐,隨後他那臉蛋。子又向著旁邊歪了下,隨後才傳來“啪”的一聲脆響。
又捱了一記耳光,而且還是沒看清楚是誰打的,這種情形,已經讓他快要發瘋了:“我草擬嗎的,到底誰……”
“啪啪!”兩個清脆的響聲發出,他再也不敢罵人了。
因為這兩個耳刮子太疼了,疼得他眼前金星亂飛,腦子裡轟轟亂響,好像又幾千只的蒼蠅在裡面嗡嗡亂叫。
別說罵人,他連東南西北都快找不著了。
“就你這張臭嘴,小時候吃糞長大的吧?”蘇秋白早就忍不了這小子了,站在原地,他冷冷地看著捂著腮幫子發傻的崔萬明,冷冷說道:“再敢噴糞,打掉你滿嘴牙。”
“嗚!”雖然腦子裡濛濛的,可崔武銘還是聽清楚了蘇秋白的話,都沒敢反駁,直接抬手捂住了他自己的嘴。
“就你這窩囊樣子,也想當囂張大少,沒捱過打吧?”看這小子竟然被嚇慫了,蘇秋白倒是沒了繼續動手的興趣,冷冷說道:“乖乖坐那兒別動,不然把你從樓下扔出去。”
“不要!”崔武銘被嚇得身子一顫,急忙坐了下去。
看他不住東張西望,蘇秋白不由樂了:“看來也知道這是二十樓,被扔下去的滋味兒不怎麼好。”
崔武銘雖然沒敢說話,可心裡卻是罵聲不絕:“尼瑪的,誰特。碼從二十樓上被扔下去,那也得被摔成一灘肉泥啊!”
“啪!”他剛想到這兒,臉上又捱了一記耳光。
這下他有些急眼了,怒聲吼道:“幹啥呀?我沒罵人,憑啥又打?”
“你心裡罵人了!”
“我……”崔武銘張張嘴,不敢繼續說話了。
因為他到現在才想起來,剛才這人打自己耳光的時候,手都沒動,更是沒有離開過原來的位置。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人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和江大少身邊那老頭兒一樣,是個能飛天遁地的修行人。
尼瑪啊,自己竟然罵了個修行人?這特。碼不是自己找死麼?
有了這樣的念頭,他這次別說嘴上罵人,就是心理都不敢罵人了。只是在心裡暗暗禱告,祈禱自己二叔趕緊下來救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禱起了作用,還是上面的會客已經完成,反正沒多長時間,門外走廊裡,就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
聽著熟悉的腳步聲,崔武銘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喜色,扭頭看了眼站在沙發前看字的蘇秋白,眼中又閃過一抹陰狠。
門外腳步聲傳來的時候,秦玉亮已經習慣性地站了起來,而且微微彎腰,做出了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態。
時間不大,一箇中年胖子便走進門來,一眼看到秦玉亮,不由皺了下眉頭,問道:“老秦,你不忙著趕緊審案子,跑我這兒來幹什麼?”
“我……”秦玉亮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
可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崔鳳軒就看到了辦公桌後面的崔萬明,頓時驚叫道:“你怎了,這是被誰給打了?”
“他!”二叔到來,崔武銘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噌的聲站了起來,伸手一指蘇秋白,罵道:“就是這王八蛋……”
“嗖!”他還沒罵完,就感覺眼前一晃,接著自己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