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的話以後,臉頰上的肌肉也不禁微微痙攣了幾下。
“蘇先生果真是個高手,竟然能看出我的功夫來。”他深深吸了口氣,臉上的肌肉優惠了平時的柔和。
他越是這樣,蘇秋白就越是驚訝,說道:“怒而不發,氣從汗毛孔中排出?氣血控制的這麼精妙,張師傅的功夫果然了得。”
“你……”張明遠的臉色終於有變化了下,可最終他還是搖搖頭,像是拋棄了一些東西一樣,說道:“蘇先生的眼力也果然了得。但是今天的切磋,還是必須要進行的?”
“你還不死心?”方嵐此時已經沒有了初來時的禮貌,變的冷冽起來。
張明遠苦笑著幾聲,隨後點點頭:“方警官,真是報歉得很。這場切磋,是我師門交代下來的任務,我必須要完成。”
“什麼意思?”方嵐聽出了不對,急忙喝道:“張師傅,怎麼又和你的師門有牽扯了?”
“我有位師弟在大陸損落,家師得到線報,說這位蘇先生就是兇手。我不信,所以要出手試驗一下。”
“胡鬧!”方嵐大怒,喝道:“我們警察辦案,還需要證據呢,你說蘇先生打死了你的師弟,證據和現在?難道就憑你那些所謂的線報?”
“方警官,這是武林中的事情,你身為警務人員,好像不應該攙和進來吧?”
“可我也是個武者。”方嵐倒不是無理取鬧,剛才那一腳,已經證明了她武者的身份。
只不過她現在身穿警。服,張明遠就算膽大包天,也不願意和她動手,只好苦笑著說道:“方警官,就算你是個武者,可這關係到我師門的恩怨,你還是置身事外的好。”
“我置身事外?”方嵐冷冷一笑,喝道:“你嘴裡這位蘇先生,是我方嵐的男人,你讓我怎麼置身事外?”
“什麼?”此話一出,立刻震驚了所有人。
就算蘇秋白都被下了一哆嗦,心說我就是看了眼你的胸啊,怎麼這就要負責了啊?
“還聽不明白麼?我說我是蘇秋白的女人,這你總應該聽明白了吧?”方嵐好像是擔心別人聽不到一樣,立刻又加大了聲音。
張明遠哪有聽不明白,而是被這個訊息給震驚了。
他是今天早晨猜得到師門命令的,而且小師弟還就在這裡,這要是不執行一下,估計師門會直接把他給驅逐了。
他一身功夫可都是神打門給的,而且這些年的成就,也全靠這身功夫。如果被驅逐出師門,然後廢掉武功,那樣的結果,他可無法接受。
原來他以為蘇秋白只是個高手,在新港也沒有什麼勢力,可現在竟然成了方嵐的男人,這還怎麼試探啊?
方嵐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警察署長,可大小也是體制內的人啊!現在又不是九七以前,警察都怕黑社會。
別看現在新港的黑社會社團還有不少,可那個不是夾著尾巴做人?如果鬧得歡了,恐怕早就被駐港部隊給暗中滅了。
在這節骨眼上,誰敢和警察明著幹?
有了這些原因,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有心想要繼續試探,可又怕方嵐翻臉。可不試探的話,那師門的命令咋辦?
他這邊猶猶豫豫,那邊的方嵐卻是冷冷一笑,接著說道:“張師傅,我奉勸你一句,可千萬不要被人當槍使了。”
“什麼?”
“還不明白麼?有人給你的師門通風報信,說我男人是你的仇人,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麼?”
這句話倒是有些道理,張明遠只是稍微一想,也明白了方嵐這些話,可不是無的放矢。
蘇秋白都來這裡好幾天了,今天早晨卻有人通報了訊息,真的是巧合麼?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在他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