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對他如此尊敬,但是此刻見蘇秋白露了這一手,他卻再次被震驚了,在他的心目中,蘇秋白的形象無疑又高了一大截,他意識到自己之前還是低估了蘇秋白的本事,他現在根本就不敢再估量蘇秋白的本事了,因為他不知道下一刻蘇秋白會不會施展出更加離譜的手段。
他剛才翻閱了蘇荷的病例,知道蘇荷的情況,她的骨骼不僅僅是斷掉那麼簡單,有好幾處骨骼已經碎裂了,就算斷掉的骨頭能透過按摩推拿的手法接上去,那些碎裂的骨骼卻必須要透過一段時間才能重新生長起來,也就是利用身體的自行修復功能,所以說蘇秋白的手段已經顛覆了郭清風原先的認知……他覺得蘇秋白的這種手段恐怕不能僅僅用醫術來解釋了,如果僅僅用醫術來解釋的話,根本就解釋不通,還有蘇秋白那一次幫歐陽美驅除蠱蟲,也不僅僅是醫術而已……蘇秋白給他的震驚是一次比一次劇烈,要不是親眼目睹,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蘇秋白笑了笑,說道:“蘇荷姐,收拾一下出院吧。”
而這時候郭清風已經已經淡定了,推開門走了進來,目睹了剛才的事情以後,他突然想起有一件事需要拜託蘇秋白一下,這件事恐怕也只有蘇秋白能幫忙了。
見郭清風走了進來,蘇秋白笑了笑道:“郭院長有何貴幹?”
現在蘇荷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所以蘇秋白心情也不錯。
感覺到蘇秋白的心情跟剛才比起來好轉了不少,郭清風心中又是一喜,心想這樣的話拜託他的那件事情就比較有戲了。
郭清風望了蘇荷幾眼,笑著說道:“小兄弟,一段時間不見,你的醫術更加厲害了,真是讓老頭子我大開眼界。”
蘇秋白心知剛才自己給蘇荷按摩的時候郭清風都在門外看到了,不過也不在意,淡淡的笑道:“一點小手段而已,不足掛齒。”
見郭清風臉上有疑惑,蘇秋白便說道:“其實剛才我用的只是家傳的推拿術而已,畢竟我朋友受的傷也不重,用推拿術就可以把骨頭接上了。”
蘇秋白說得輕描淡寫,故意把事情往簡單了說,但是郭清風聽了這話卻是將信將疑,他覺得蘇秋白剛才用的手段恐怕不只是推拿術那麼簡單,不過以他的見識,也無法看出其中玄機,所以他乾脆就不再考慮這個了,眼下比較重要的是最好能夠說服蘇秋白答應那件事。
上一次蘇秋白一開始雖然堅決表示不給侯司令看病,但是事後他從別人那裡打聽到,最後侯司令的病還是讓蘇秋白給看好的,所以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蘇秋白說這個事。
“呵呵,那麼小兄弟家傳的推拿術可真是神妙啊。”郭清風笑了笑,說道:“小兄弟,老頭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小兄弟你肯不肯幫忙?”
蘇秋白聞言淡淡一笑,問道:“這次又是讓我幫誰治病?”
在蘇秋白看來,這郭清風除了找自己給別人看病之外,也不會拜託自己什麼事了。
郭清風見蘇秋白一說就中,不由尷尬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小兄弟真是料事如神啊,沒錯,我正是想拜託小兄弟你幫一個人看看病,說起來我和這個人還有一點淵源。”
蘇秋白淡淡的笑道:“他和你有一點淵源,但是我和郭院長好像並沒有什麼淵源吧?”
郭清風聞言頓時尷尬無比,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你和他有淵源關我屁事,我憑什麼要幫他治病?
雖然早就料到蘇秋白不可能痛快的答應,但是他也沒想到蘇秋白這麼不給面子,蘇秋白既然這樣說了,這件事似乎就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了。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他還可以誘之以利,但是對蘇秋白這種人他卻沒轍,倘若誘之以利有用的話,當初侯家的人也不必大費周折去找歐陽美幫忙了。
於是郭清風嘆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