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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自憤怒,把中華的屈辱史都念了一遍,無疑是覺得鴉片戰爭很偉大,這時候正好聽見小蠻很溫柔的對月月道:“是不是很難接受?”

月月含蓄的笑笑沒有說話,北北卻開始在心裡罵拍片子的人缺德,冒煙——冒火星——熊熊大火——烈火狂燒!

終於,終於,在看到一個完全不打馬賽克的鏡頭時,北北的自制力終於崩潰了,推開凳子直衝出去,和麥田裡發狂的公牛一模一樣,眼睛紅的什麼也看不見,耳朵裡的牛虻不停叫著,一點點把腦髓和血液吸光了。

這就是當一個受的命運,拳交、足交、獸|交,雙人的,多人的,擺佈完了你還要你舔乾淨,你值錢麼?

不要罵軟弱的同志說——你和表子娘們一樣。即使女性也比較有尊嚴,反而是沉溺在肉慾裡的零號比較可怕,他們的未來在那裡,失去的一切會不會有人在乎?恐怕連同樣性向的少數人都瞧不起你。

做零號最大的恐怖就是沒有安全感。

一場意外的電影,把北北拉到從來沒有的同性戀恐懼中,他知道零受的現狀是怎樣,知道那個圈子是多麼瑰麗而現實,身高、體重、年齡、老二的長度……不是沒有想過這些的可怕,但是把自己包到殼裡。

包到一個看起來很安全很堅硬的殼裡。

即使是掩耳盜玲,自欺欺人的一瞬間也是相當愉快的。

瘋狂的想抽菸,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北北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抽菸,月月的煙是隨身攜帶的,倒在兩個人糾纏過無數次的床上,北北深深的絕望了,有的時候他想自己如果不是二十七歲不是這麼現實,也許就好了。

或者自己能減少一點防衛心理,那麼應該也可以。

自己也不是沒有做過安全考慮,純真的少年時期已經是一個精於為自己打算的人,從來也沒想到會為感情瘋狂過,更何況是為一個錯誤而陷的這麼深,北北開始能夠體會進入黑社會的心情,殺一個也是殺,殺幾個也是殺,越陷越深………………

一激動就拼命鑽牛角尖的北北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這檔頭他聽見外面一陣一陣的喧譁聲,火氣一冒,直接就開了窗戶一聲:“去你媽啊!小聲點行不行?”樓下一堆買水果蔬菜的全抬頭看,比看見飛碟出現還希奇的看著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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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就俯視著讓他們瞻仰,直到被月月一把拉回來。

月月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你和人家認什麼真啊,人家賣菜礙到你了麼?”

先翻白眼瞪了月月一眼,北北翻身躺下,酸酸道:“好看嗎?你勃起了嗎?”

將北北翻過身來,用手指固定住下巴,月月給他滴眼藥水:“怎麼了,眼睛紅紅的?”

眼藥水沙的北北眼淚直流,順著眼角淌了出來,鼻子裡有點酸酸苦苦的,胸口上下起伏的難受。有話要說說不出來,原來是這麼難受這麼痛苦。好半晌,北北才鼓起勇氣抓住月月的胳膊,一直抓到肉裡……

叮鈴叮鈴──可愛的門鈴響了,月月站起來去開門,進來的是管小區的兩個大媽,喋喋不休的講了一通精神文明的重要,指出北北剛才罵街的行為是影響極壞的,是給高尚住宅扣分,雖然這幾個大媽住不起高尚住宅,但是那個負責勁,好象北北是她們親孫子似的。

在月月陪著笑臉一再解釋北北是生病鬱悶之後,才拿水果和過年的糖果送走了這兩唐僧。

北北的話就更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心裡這個悔啊,人民群眾也是你得罪的起的?現在話堵在嘴邊了吧?

其實,有的時候北北覺得自己太矯情,他的要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簡直太正常了,那一個同志不是雙向的?在哪裡找朋友你要是說你只想插都會捱罵,不賞你兩個大耳光那是客氣。

可是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