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還是令有要事?朕願與蘇家方便。”
蘇羽洪拱手一禮,道:“謝過陛下,其實此番我與阿澈,主要是陪著堂弟子周前來的……”
子周只是小字,指的自然就是蘇羽非。
“兩年前,子周曾到貴國相國寺,與慈恩大師下過一盤棋,最終兩子只差而敗北,後與慈恩大師約定,兩年後再比,如今兩年期限已到,我等自是來赴約的。”
蘇羽洪繼續道。
但他此話說完,效應卻是不小,明璃皇的眼底,迅速閃過了一抹訝異。
因為那相國寺的慈恩大師,他也知道,不僅知道,還是如雷貫耳,那慈恩大師棋藝精湛,從無敗績,多年來不知難倒了多少天下學士。
甚至就連明璃皇自己也曾吃敗在對方的手下。
兩年前?
兩年前的蘇羽非也不過二十二歲而已,就僅兩子之差,敗於慈恩大師之手,雖是敗,但絕對擔得起雖敗猶榮四個字,可見這蘇羽非的棋藝之精湛。
而棋藝精湛之人,皆是心思縝密之人。
明璃皇不覺多看了蘇羽非一眼,古有蘇家文淵先生,以詭辯之術,大敗川南四傑,自此名揚天下乘風破浪,今有蘇羽非……莫不是蘇家又要出人物了。
就算慕容久久早就心有所料,卻也沒想到,這大嘴巴蘇羽非還果真有點真本事。
或者說,蘇家三子之所以能脫穎而出,自都有不凡之處。
言罷。
明璃皇的目光,又望向了旁上,一直在自斟自飲,尊華不凡的鳳無殤,問:“方才一直未問,鳳家主風塵僕僕而來,又是為的何事?”
鳳無殤終於輕頓住了他手中的酒盞,俊美如斯的面上,幽幽一笑,道:“我為一個人來。”
“哦?”
明璃皇神色一怔,心道,這鳳家果真是人才輩出,舉天下才子,能與風家家主之風姿相較的,又有幾人,思量著,他下意識的又看了眼同樣一席紫衣的百里煜華。
心中一時難做決斷。
口中繼續問:“不知又是何等之人,能令鳳家主親自前來?”
此刻殿中陪坐的重臣,也早已在暗中對這群南川來的俊傑,評頭論足,其中受到他們評價最高的,就要數這份神秘的鳳家主了,這時又聽他說為一個人而來。
紛紛豎起耳朵好奇,究竟是何等樣的人。
慕容久久雖一直保持著旁觀,但聞言,她心頭立刻有種煩亂之感。
就聽,似笑非笑的風無殤,音色淺淡,卻也透著某種決然的望住了慕容久久,一字一頓的道:“此人現在就在承御殿內,就坐在百里世子的身側。”
“什麼!”
此言一出,暗自皆是譁然,一道道隱晦不定的目光,登時都落在了慕容久久的身上。
慕容久久則瞬間大怒。
她自問可沒著他也沒惹他,這鳳無殤為何處處與自己為難?他二人才相處過幾次,就大言不慚的說要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且步步緊逼,分明是故意挑刺,另有目的。
當即陰沉下了臉冷冷的道:“鳳家主,想必之前的話,我已經說的在清楚不過了吧?”
“這是你進來後,第一眼看我。”
誰知鳳無殤答非所問,英俊的面上,笑意盈盈,彷彿對方給與他的並不是爭鋒相對,只是朋友間的玩笑,這種感覺。
令慕容久久的心情,瞬間在此糟糕。
就聽鳳無殤正色著又道:“之前的話,的確說的很明白,但聽不聽卻是我自己的事,久久,你就如此確信,你身邊的人,才是你的夫嗎?”
“我自然確信。”
慕容久久毫不猶豫的張口便道,她目光幽幽的望著對面,鳳無殤的一身紫衣,忽然有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