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自立坐大,也是求生之路!”
“我跟你的看法正好相反,在我看來,他們是我的敵人。如果可能,我會將苗疆毒蠱一脈的人徹底清除。即便是不殺人,我也要抹去他們關於毒蠱的修煉之法。那種手段,太過殘忍,而且,毫無人道!”
想到那些噁心的蠱蟲對人的控制,想到死去的耗子等人,傅開心中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恨意。雖然,傅開明白,不能一棍子把人都敲死,但是,苗疆毒蠱一脈的團結性,絕對是任何門派都難比擬的。他們抱成一團,傅開想要報仇,便是要跟整個苗疆毒蠱一脈為敵。而有句老話說的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傅開不想給自己再留下什麼隱患。
說起這個,傅開卻不知道,他其實是冤枉了人家苗疆毒蠱一脈。耗子他們出事,兇手傣隆雖然使用的是苗疆毒蠱一脈的手段,但是那傣隆卻不算是苗疆毒蠱一脈的弟子,他不過是機緣巧合學到了一個前輩高人留下的東西。
“喵……喵……”
一陣陣的貓叫聲響起,月亮慢慢地隱到了雲後,大地逐漸被黑暗籠罩。鬧市中,霓虹燦爛,車來車往,燈光閃耀。
可在忽然之間,濱海市全城停電。
在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陷入了黑暗,即便是公路上的汽車,也是因為路燈忽然失明,出現了好大的混亂,幾起不大不小的車禍隨之發生。
於是,城內一片怨聲載道。在電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之後,忽然的停電,就彷彿是魚兒離開了水,掙扎,咒罵,最終認命。
“出現了!”當貓叫聲停止的時候,柯樂兒霍地站起來,快步衝出了房間,直奔那水井的井口,卻沒有靠近,而是在距離井口三步的位置,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
黑暗中,井口上方似乎出現了一片嫋嫋煙氣緩緩浮上來。柯樂兒看著那煙氣上升,猛地抬起右手,咬破手指,以血在左手的掌心畫出一個奇怪的符文字,一揮左手,掌心對準那煙氣,喝道:“天地正氣,掌心雷動!”
話語聲中,一道電光從柯樂兒的手心飛出,擊在那渺渺的煙氣之上。
“啊啊”
淒厲到極點的嬰兒哭聲響起,那聲音之響亮,猶如擴音器被開到了最大的音量。在這一刻,整個濱海市,幾乎是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一聲嬰兒的悲切哭喊。
濱海南山之上,有一座小小的道觀,傳說中,八仙中的呂洞賓在出海之前,曾在這道觀留宿,也是在這裡,與那前來送行的牡丹仙子一度春宵。是以這道觀名氣也算是響亮,名喚重陽觀。誰讓呂洞賓道號重陽真人呢?
在那嬰兒的淒厲哭聲傳遍濱海的時候,重陽觀內,坐在輪椅上的老闆俯瞰著濱海市,扭頭看向旁邊一直跟隨在旁的一個老道:“道友,你說這兇殺之嬰能否成形?”
“難,難,難!”老道搖頭晃腦,“兇殺之嬰本就是有違天和,而今,這兇殺之嬰更是在那人的面前出現。以那人的陽剛之氣,兇殺之嬰能夠僥倖活命,化作尋常小妖,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道友,我們不妨打個賭,我賭兇殺之嬰一定能成形!”
“好啊,老道就跟你賭。如果你輸了,那副呂洞賓三戲白牡丹的畫軸,可就得還給老道我了,你說如何?”
“當然,本就該如此。只是,道友你若是輸了呢?”
“老道若是輸了,此生任你差遣。但若是你輸了,你不僅得將祖師爺的畫卷送還,還得保證從此不找我重陽觀的麻煩。希望道友能都信守承諾。”
“好,我就跟你賭!”老闆依舊是信心十足,拍拍手,就見一人快步上前,等候老闆的指示。這人帶著一個如同夜叉一般的面具,身如標杆,站的筆直。
“夜叉,你去盤絲居走一趟吧!”
這人聽了老闆的話,也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