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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瞻刁民!竟敢這樣和本宮說話?”

“有啥不敢?法律講求的是證據,無憑無據就能隨便將人定罪的話,那我也可以去按鈴申告說你非禮我。”江小魚用起了承傑那一套,咄咄逼人的說著。

按鈴申告是什麼東西?捕頭沒聽過這樣的外來語,但他明瞭“非禮”兩字的意義,當下怒不可遏的說:“我哪兒非禮你了?竟然誣陷本官?”

“你用眼睛在非禮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別說你沒色迷迷的盯著我看,瞧你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江小魚早想挖出他的一雙色眼了。

圍觀的民眾被江小魚的話惹得哈哈大笑,眾人很少看見敢這樣直言的姑娘家,官府裡的人的確不是人人清廉,遇見只會欺壓百姓的父母官,沒有勢力背景的百姓們也都敢怒不敢言,這姑娘的心直口快倒幫他們出了口怨氣。

四周的笑聲突顯了捕頭的狼狽,讓捕頭老羞成怒的吆喝著手下,“別和他們那麼多廢話,快給我拿下他們。”

“在我後面躲好,知道嗎?”韋方囑咐著承妍,他永遠難以料想她的下一個舉動,也只能儘量用自己護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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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公家棒的兵卒們所具備的只是武學的皮毛,根本不是韋方的對手,但以人牆的形式前仆後繼而來,他還是不得不小心應付,深怕錯手傷了無辜兵卒的性命。

江小魚原本一直乖乖的躲在他身後,儘量配合著移動,但不知從哪兒出現一個正在學步的小娃兒,搖搖擺擺的穿過了人縫往這兒移動。

真是太危險了!江小魚禁不住替那小孩捏著冷汗,在這紛亂之際,誰會注意到一個小娃兒的存在呢?刀劍無眼,這娃兒的安全真是堪慮。顧不得韋方曾經叮嚀過的,她離開他的保護範圍,快速的往那娃兒奔去。

“小魚?”韋方心一驚,下手便失了分寸,頓時讓交手的兵卒們躺下幾個,血流如注的場面讓原本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

該死!韋方忍不住在心中咒罵,這下子和官府間結下的樑子就更深了。

“這下子人證物證俱在,你沒話好說了吧!”捕頭揮起了長矛;和韋方的長劍一來一往的廝殺著。

頭兒上場了,其餘的小卒們在旁邊無謂的揮動著兵器或是拳腳,也有人往落單的承妍移動過去。

“我的孩子!”人群中一個婦人淒厲的喊聲響起,應該就是娃兒的娘了。

江小魚抱著那孩子,想著不知道能不能先喊聲“暫停”,等手中的娃兒平安的回到了婦人身邊後再繼續開打。

韋方的眼角始終沒離開過江小魚這一方,眼見那些兵,卒像老鷹抓小雞般的困住了她,他出手更為凌厲,逼得捕頭節節後退。

雖然韋方的武功了得,他卻從不願輕易取人性命,相信人性本善的他總願意給對方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眼下若再沒個了結,小魚便會落人眾人的手裡了。

一個鶴子翻身,韋方踢中了捕頭的腦門,將他踢得眼冒金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他奶奶的,你這小兄弟打架怎麼像婆娘一樣的囉嗦?老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先把你徒弟帶走,你快些兒擺平,追上來吧!”

一個身著袈裟的身形以絕佳的輕功到了江小魚身邊,挾起了她,騰空飛躍過那些堵著的卒子人牆,將那娃兒塞回了婦人手中,帶著江小魚在屋上跳來跳去。

是布袋和尚!

江小魚光聽那一句“他奶奶的”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不過,他帶走她幹嘛?一個月又還沒到,而且,被他這樣挾著肚子跳上跳下的,她真是反胃得想吐,不由得哇啦哇啦叫著。

“前輩……”韋方本就無意取人性命,自是毋需戀戰,一提氣便追了上去。

“別讓他們溜掉了,大家追。”

捕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