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武月才控制好情緒,說起那段往事。
原來,她是在東洲歷練時,無意中闖見了南宮昊啟用跨洲傳送陣,才被他擄來了中洲。
然而,表面看起來儒雅英俊的南宮昊,卻是一個瘋子。
他也不打殺了武月,只是不定時的折磨她,收取了她的儲物戒,封了她九成的靈力。
於是,武月只能在地下室裡苟且度過了無數個春秋。
武月三言兩語道盡了她這些年的遭遇,歐陽雨晴卻知道箇中的酸楚並不是這麼簡單。
就看她現在還恐慌的眼神和輕微顫抖的身軀,歐陽雨晴就決定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南宮昊,必須為武月報仇。
不然,他恐怕會成為武月心中不可磨滅的心魔。
歐陽雨晴在南宮家附近轉悠幾天,都沒找到機會進去,而南宮昊也沒出來。
就在她一籌莫展時,向陽城迎來了一月一次的恆遠拍賣會。
歐陽雨晴眼睛一亮,化成一個身材修長五十歲男子的模樣,在恆遠拍賣會開始的前一天,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拍賣會的管理處。
她掏出一個丹藥瓶放在寬大的桌子上,看向對面的管事,“我是來拍賣丹藥的,七階丹藥。”
原本管事看到她掏出丹藥瓶,就想敷衍兩句,後來聽到“七階丹藥”幾個字,就坐立不住了。
他震驚的從椅子裡跳起來,眼中閃過驚喜,還有些不可置信。
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歐陽雨晴,“我可以開啟看看嗎?”
語氣很是小心,甚至還有些討好。
歐陽雨晴頷首。
“養神丹?七階養神丹?!”當他看清楚瓷瓶內的丹藥時,尖叫出聲。
南宮家族早些日子就委託他們幫忙找七階養神丹了,但是一直沒有養神丹出現,他們也很苦惱。
他為了南宮家主的那句“不管多少靈石,都幫忙找來。”而著急上火了,嘴裡都起了好幾個泡泡。
眼看白花花的靈石就要飛了,沒想到驚喜來得這麼突然。
歐陽雨晴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管事的,你看能不能幫忙拍賣?我時間緊迫。”
管事的被嚇得一個激靈,立馬回神。又是擦凳子,又是倒茶,還恭敬的說:“能,肯定能拍賣。大師請等一下,不如我給大師一個恆遠拍賣會的會員標識,方便我們以後常來常往?”
說罷,就在抽屜裡拿出一塊恆遠拍賣會的木牌。
歐陽雨晴還在疑惑他說的會員標識是什麼,下一刻就看到了熟悉的木牌。她立刻就想起了在姑蘇城得到的那塊木牌,好像比他拿出來的木牌材質更好。
歐陽雨晴看也不看管事推過來的木牌,隨意的從儲物戒上一摸,就掏出一塊墨綠色的木牌。
她拿起墨綠色的木牌,在管事眼前一晃,“是這個嗎?我也有。”
管事:“.......”
是他看走眼了,原來這個來委託拍賣丹藥的還是他們恆遠拍賣會的特級會員。
他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笑得特別真誠和恭敬,“失敬失敬!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忽然,他神色一變,笑容就凝固在臉上。
歐陽雨晴眼睛微眯,大咧咧的問:“怎麼?我的木牌有問題?”
她問得理直氣壯,大有管事不說個一二三,就要翻臉似的。
只有歐陽雨晴知道,她心底發虛的很。她這是第二次用這塊從那個奇怪的小店裡買的木牌,她心裡也虛得很。
管事聽她這麼一說,瞬間回神,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臉上又浮現出無比真摯的笑。他搓著兩隻手,恭敬的看向歐陽雨晴,“不知大師是不是從中央城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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