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太后一生最偏愛你。孫子孫女裡,無人與太后親近的。”
記得弘小時候,太后還喜歡,還抱過親過的。那時候太后還是德妃。
可後來就再也不親近了。
其餘的孩子,四阿哥弘時那會子被太后假模假式的親近過,到底是假的。
其餘的人,就是十四府上的孩子們,也沒見太后怎麼親近了。
“你也不必生出帶太后去西北的心思。她也不肯去,朕也不會準。這一回,當朕不知,再有一回,你就不必回京了。”四爺道。
十四爺其實後來就想明白了。太后是不可能被帶走的。
真走了,叫皇兄臉上多難看啊?
“是,皇兄恕罪,臣弟一時犯傻了,已經想明白了。額娘在京城並不是被苛待的,是她自己病糊塗了。”
十四爺忙道:“臣弟無能,無法為皇兄分憂。”
“明日再看吧,你要是實在不能勸解,就先回去吧。你府裡如今也離不開你。”四爺道。
“是,多謝皇兄。”十四爺鬆口氣,皇兄不怪罪就好。
“太后的病嚴重,朕是知道的,可如今就算是朕自己去勸,也是沒用的。故而只能看太醫的了。”四爺輕嘆一聲。
十四爺心裡很是愧疚又感動。
其實就憑額孃的作為,皇兄不管又如何?
皇兄雖然連額娘都不肯叫了,可是還是管了。費心盡心了。
還要如何呢?
“好了,時候不早,你也回去吧。”四爺擺手。
十四爺忙應了一聲是,謝過四爺,告退出去了。
夜裡,京城已經冷了起來。十四爺出了宮,站在原地抬頭看天上的星斗,心裡煩亂無章。
策馬仍舊回了暢春園裡了。
這頭,四爺乘著夜色,叫蘇培盛提著燈,往毓秀宮走著。
毓秀宮外頭,自然有人候著他,見了他來了忙請安請進去。
“冷了吧?”葉棗迎上來:“先喝點薑茶。”
“不喝了吧?”四爺皺眉,每天喝。
“喝茶還是喝藥,你自己選吧。你還不如八阿哥呢。”葉棗白了一眼,直接遞過去薑茶。
四爺就無奈的接了,喝了幾口之後道:“說的是叫朕選,還不是你給什麼就是什麼?”
葉棗就看過去,之間四爺說的那叫一個委屈。
她噗嗤一笑:“呸,你還真選藥?自己病還沒好利索,漏夜回來,不喝薑湯麼?”
“喝,這不是喝了。真真是管的緊。”四爺說著,可眼裡是笑意多。
葉棗不理他,只是擺手叫人進來伺候他洗漱去了。
等洗漱好,換了柔軟的衣裳,兩個人才坐著說話。
四爺簡單的說了幾句今日園子裡的事。
葉棗搖頭:“沒法子了。跟太后最親近的就是十四叔,如果他也說不動了,只怕找誰都沒用。太后如今一心認定你害她了,還能如何?”
真真是不識好歹的老太太!
“朕不管是為人子還是為皇帝,都盡心竭力了。”四爺也很委屈。
“是,我最清楚了,叫太醫盡力就是了。”事到如今,別無他法。
“好了,今兒不提這事了。明兒皇上抽空,給葉家下個旨意可好?葉珍是定心了,與費揚阿定親吧。”
四爺就笑了:“這是好事,明日朕下旨就是了。”
“多謝皇上了。”葉棗起身,笑著福身。
四爺就將她拉著,順道拉進自己懷裡。也不說什麼你還與我客氣之類的話。
本就知道,她鬧著玩的。
摟住她,四爺道:“你侄女兒也不及你美。”
葉棗著實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