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是姓名攸關的事,做好了是一萬個好,做不好,就是個死。
滿銀退下之後回了自己的屋子,過了好一會之後,在油燈下面寫了一張紙條卷著塞進了一個小瓷瓶裡。
藉著上茅廁的功夫,將小瓷瓶放在了去茅廁路上的一處臺階下。
那裡正好有個小洞。他不經意的一個彎腰而已,並不惹人注意。
等他去了茅廁過了一會,一個粗使的丫頭就過來將小瓷瓶拿走了。
第二天一早,這小瓷瓶就擺在了葉棗面前。
“主子,這是那邊送來的。”小亭子道。
“果然有心思了啊?”葉棗好笑:“說說吧。”
小亭子就開啟小瓷瓶,拿出紙條讀了一遍。
葉棗笑著搖搖頭:“急了。她也太著急了。”
“回主子的話,她也不能不急,時間越是久了,太子爺的地位就越是穩固。上次她叫四阿哥服毒的事對她自己的影響極大。四阿哥如今都不想理會她了。她在不出手,就沒機會了。而今太后娘娘病重,又這般不可理喻,是最好的機會了。”
“這叫什麼?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葉棗冷笑:“我倒是不願意出手,可我要是不滅了她,她還不知要如何呢。”
“主子,那咱們……要不是再加把勁兒。”小亭子問。
“別急,這事我得與皇上說啊。”葉棗笑道。
小亭子一愣,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主子……”
“你怕什麼?你是個聰明人,自然是知道我為何要和皇上說的,這個不必擔心。我只問你,那個滿銀信得過?”
“主子放心,滿銀是奴才剛進宮的時候就結交的人了,那時候他日子不好過。如今他只有一個想頭,就想出宮過日子。他老孃還在呢。主子只需滿足他這一點就是了。”小亭子道。
“我是會滿足他,不會殺他。可是他如今信?”葉棗問。
畢竟,知道了太多主子的事,就算是再忠心也怕被滅口吧?滿意不怕?
“回主子的話,這話奴才問過他了。他說這些年裡,是瞧著主子對奴才如何的。所以信主子的。”小亭子道。
“好的很,他信我,我信你,你再信他。這事就成了。你只管準備著吧,我這就去找皇上了。”說著,葉棗將那紙頭裝回瓶子裡,就要去乾清宮裡了。
乾清宮,四爺忙完了,蘇培盛才道:“萬歲爺,皇貴妃娘娘來了,怕打攪您,在後殿裡候著呢。”
四爺嗯了一聲,就忙起來往後頭去了。
進去不及說話,就見葉棗擺手叫人都出去。
蘇培盛也出去了。
葉棗往前走了幾步,就正經跪下來了:“我有事與皇上請罪。”
“這是做什麼?起來!”四爺先是一愣,緊接著皺眉。忙去拉她。
葉棗掙扎開:“你先聽我說。”
“起來說!這幾月了,地上冷!什麼大事值得你不顧身子!”四爺有點火大。
他們都到了這一步了,還跪著!
“你等我說了再叫我起,那我就起。你聽我說呀!”葉棗不肯起。
“滾起來!”四爺火大,一把就將她拉起來了。
男女之間,詫異很大,四爺不許跪,她能跪下去才怪呢。
葉棗覺得胳膊都被他拉疼了。
“說吧!”四爺瞪眼。她能做什麼?真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還能來跪著說?
真是!
“我……陷害了禧嬪。我……給她挖了一個坑。”葉棗看著四爺:“但是……如果她沒有那個心,我的坑她也不至於掉。何況了,我只是挖坑,她心可比我狠毒多了。”
接著,就把紙條遞給四爺,又